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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招已满,清辞弹出一枚铜板逼着他后退躲避。
对方好不容易站稳,心有余悸的死死盯着她,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招数。
清辞插着腰,眉眼带嘲。
“你太弱了,要不别打了,跟着我学上三年,下一个武林大会你再上来试试?”
“少废话!”
他还不认账,这个女子躲得快又如何,他也可以躲,打斗的时间拉得越长,他的面子也就好看一些。
清辞可没打算跟他撕膜下去,几招之后一个假动作让他往右侧避让,一枚铜板快速弹出。
“咣”
得一声,他宽大的脑门被铜板狠狠砸了一下。
他人晃了晃,喝醉了酒般摔倒在地。
人群安静了一瞬后爆发叫好声,司覃然正欲往人群中退去,清辞叫住了他,“喂,你还有没有人能上了?”
司覃然一拍脑袋,心想完了,他得给一个小女子做牛做马了。
陆平谦则是特别骄傲向大家挥手。
“那是我师父!
我师父!”
谢菱见傅景翊的目光始终锁在那一枚身影上,主动找话说:“不知道她是谁呀,挺厉害的。”
“她叫清辞,”
傅景翊薄唇微启,“冰清玉洁的清,一辞莫赞的辞。”
介绍人也就罢了,还把她名字修饰了番。
谢菱不知哪儿不对劲,就感受怪怪的。
谢昭意味深长又带点阴阳怪气的说:“冰清玉洁,一辞莫赞啊~”
傅景翊瞪了他一眼,他马上乖乖闭上了嘴。
-
司覃然在逃跑和顺从之间,暂时性的选择了顺从。
人可以输,赌约还是要守。
很快他就后悔了。
谢昭办的庆功宴上,清辞一口酒下肚,脚踩在椅子上摸着司覃然的头对众人说:“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跟班!
司覃然!”
司覃然面沉如铁,啥也没说。
陆平谦把她从椅子上拉下来,“师父去敬一敬谢庄主吧。”
谢庄主破费为自己大肆设宴庆功,是该去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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