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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刹那间,王修后槽牙一阵钻心的痛。
“嗖”
的一声坐直身子,瞪着这老头,硬是印堂漆黑。
哟呵?以前没看出来,这老头还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呐!
还有,他哪只眼睛看见,老子跟那苏婉勾勾搭搭了?
“王兄,王兄……”
然而就在这时,正当他铁青着脸,想要朝这老头骂上一声滚,却听得一道声音。
扭过头,却一下子楞住了。
只见此时,大门外,正鬼鬼祟祟探进一颗脑袋来。
赫然正是赵太白那二球货。
这货也不知又经历了什么,看着竟比上次来临州,还要狼狈太多。
衣服倒是整洁,可鼻青脸肿,腮帮子还浮肿得厉害,手臂上更是青一条紫一条,满是被荆条抽过的痕迹!
更令人诧异的,也不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四十五度角望天了……
耷拉着脑袋,只如斗败了的雄鸡公,脸色比死了亲爹还难看。
而陈进与程虎那两货,跟在他身后,看着也光鲜不了多少。
特别那陈进,同样鼻青脸肿,灰头土脸,一副被某个粗壮大汉拖进小树林折腾了一番的模样。
东家来了客人,李通自然赶紧躬身告退。
只是临走,还不忘又嘀咕了一句,“老朽刚才的话,还望东家仔细斟酌一番……”
惹得他王老爷又一阵气结,差点没忍住,一脚踹上去。
这时,赵太白领着陈进二人,倒是垂头丧气,颤颤巍巍走了过来。
出乎意料,好像便秘几天拉不出屎一样,涨红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搞得他王老爷又一阵莫名其妙,没好气扫一眼他这狼狈德行,“咋了?被狗追了?”
没想到,这货依然一脸如丧考妣,耷拉着脑袋,直晃脑袋,“哎,王兄,别提了,都是泪啊……”
“本公子现在严重怀疑,我爹应该是患了失心疯!”
王修一下子来了精神。
搓了搓手,猴急猴急,“快,说出你的故事,让本老爷乐呵乐呵……”
只见这赵太白,撇他一眼,“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又一声长叹,“当初,我爹给我那回信,你也见了……”
“那是一个言真意切,对本公子研究出了细盐提炼技术,为朝廷立了大功劳,而且这段时间学业突飞猛进……那一顿夸!”
“我保证,从小到大他都没这么夸过我,还让我回去领些赏赐!”
“可谁知道,等我满心激动回了家中,他却……”
“王兄,你是不知道啊,一见到本公子,那是说翻脸就翻脸啊,雷霆大怒啊!
那一顿收拾,硬是抽了我半个时辰不带歇气的啊!”
“这还不算完,还关了我五天紧闭,让我深刻反省!”
“关键?我犯什么错了?我反省什么?”
如丧考妣,“这还不算什么,我就琢磨着,待在家里这段时间,老老实实钻研学业呗……”
“可谁知,前两天,我爹也不知干啥,出了一趟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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