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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城手上用了劲儿,死死掐着她。
“你放开。”
程恩恩气恼地低斥,边用两只手使劲儿扒拉他的右手。
江与城松了力道,她很顺利地将他推开,但还未来得及从他的身体与墙壁之间离开,江与城已经攥住她两只手腕困在背后,顺势将她的腰往前一压,将她扣在怀里。
他的左手托在她后颈,迫她仰起头,然后将她紧紧压在电梯壁上,吻下来。
“唔!”
这个禁锢的姿势,程恩恩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牙关因为毫无防备而被他轻易打开,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掠夺和惩罚,带着压抑许久的冲动,甚至是怒气。
程恩恩想拿脚踢他,但被压制地死死的,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用小腿杠他。
扭来扭去蹭来蹭去,没几下便听见他呼吸重了一些。
江与城强硬地用膝盖将她的一条腿格开,起了反应的地方毫无缝隙地顶上来。
“……”
程恩恩立刻老实了。
等江与城终于吻够了,稍稍松开对她的钳制,程恩恩愤愤地将红透了的脸扭到一侧,气息还未平复,胸口一起一伏的。
男人的火起了不是那么好下的,江与城的身体仍贴着她,呼吸很烫,喷在她颈窝里一片湿热。
程恩恩觉得那块皮肤已经麻得没知觉了,但当他低头来吻她的耳垂,才发现知觉还是有的。
麻劲儿顺着脊背向下蔓延,她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到底想干嘛?我们已经离婚了,别太过分。”
她忍着颤音说。
江与城抬起头:“离了吗,你再想想。”
程恩恩怔了一下,想起来,他们已经签好了协议,但还没有拿到离婚证。
她那时候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他已经同意离婚,签好字的协议也送了过去,在她心里就是结束了。
“签了协议,就是离了。”
她声音低了些,闷闷地说。
“一天没办完手续,就不算离。”
江与城道。
“你……”
他从来没耍过无赖,程恩恩有点生气,又不知该怎么骂他。
毕竟说的有道理。
她别着脑袋不看他,侧脸都憋着气。
“为什么要辞退段薇?”
江与城问。
程恩恩不大高兴:“我也得给你一个理由吗?”
江与城没接她的气话,继续问:“你那天在她的办公室,和她谈了些什么?”
程恩恩轻声哼了哼,“你可以直接去问她。
你的好秘书,肯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的话不重要,”
一面之词也好,添油加醋也罢,江与城在乎的本身就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段薇怎么惹恼了她。
“我只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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