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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整体色调有点暗呢!
你一个女孩子,用点亮色比较好看!”
刘彦昌又犯了嘴贱的毛病,他似模似样地给三圣母点评一下装修风格。
三圣母歉然地说:“对不住,这里不是华山。
你先乖乖在这里待着,一会儿我就来接你。”
刘彦昌瞪大了猫眼,“你怎么不讲信用!
说好的回华山呢?”
三圣母从袖袋里掏出一碟点心,又在桌上画了一个圈,她把刘彦昌放在圈里,仔细嘱咐道:“这个是凡间的点心,你吃些垫垫肚子。
还有,不要出这个圈。”
刘彦昌欲哭无泪,“天呐……我到底把你得罪得有多狠,你这不是画地为牢吗?”
三圣母娇嗔地跺跺脚,“对不住啦!
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好好待着,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回华山的!”
哮天犬并不怕他,“你不是爱啃鸡爪子吗?我们俩这个叫通力合作。”
“去你的通力合作!
兄弟们上!”
梅山兄弟玩心大发,有的去揪哮天犬耳朵,有的抓它的腿,还有的揉哮天犬的肚子。
哮天犬扭来扭去也逃不脱他们的魔掌。
刘彦昌冲过去,“我也来啦!
放开我家哮哮!”
几人怕力气控制不住伤到刘彦昌,所以就松开了哮天犬。
梅山老大玩笑着说:“刘先生,你太惯着哮天犬了吧!
它这么挑食你可得好好管管!”
刘彦昌搂着哮天犬的脖子,“不!
我爱我家哮哮,它就像是我家的大儿子似的!”
他拍拍哮天犬的狗头,“乖宝,来,爸爸疼你。”
哮天犬蹬腿,狗狗脸上满满的嫌弃。
“你是谁的爸爸?”
梅山兄弟齐齐退开三步远,刘彦昌看到二郎神穿着玄色宽袍漫步走来。
宽大的袖子在风中浮动,像是要搅动世间的风起云涌。
刚刚的欢乐气氛消散无踪,像是一场幻觉。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你是谁的爸爸?”
二郎神用他特有的清冷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刘彦昌感觉冷冷的煞气往脸上拍,他吸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认怂了,“我谁的爸爸都不是……”
二郎神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哮天犬问:“你到底怎么惹主人了?主人居然对着你放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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