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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那条河走了一会,寒夙和谢予来到一座八角凉亭处坐下。
谢予看着陌生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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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夙看着谢予白嫩脖颈上昨天留下的还算新鲜的吻痕,心情异常满足。
“我说过,会好好照顾好母亲的,你不用担心。”
谢予嗯了一下,声音有点低,寒夙差点没听到。
“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我耐心有限。”
寒夙紧盯着谢予的双眼,压迫感扑面而来。
谢予一瞬间觉得有些窒息,他深呼吸了下,还是觉得胸口闷得慌。
“我知道了。”
在回去的路上,寒夙没再说什么,谢予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管家已经回来了,院子里,早晨燃放的鞭炮剩下的红色纸屑还没打扫,管家走之前怕那几个天南地北来的不懂风俗,特意嘱咐他们大年初一不能打扫庭院。
可能也都知道寒夙冷淡的作风,没几个人过来给寒夙拜年的,倒是南鸿商会的会长殷勤的很,托人过来送了礼,看来还是贼心不死。
邱卉升之前一向是跟在寒夙家过年的,但是今天也没过来,可能是对昨天寒夙吃完饭就送客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对于这个,寒夙不置可否,管家还专门为此询问寒夙要不要打电话邀请邱卉升过来吃饭,寒夙干脆的拒绝了。
还是别来打扰最好。
邱卉升也算是个有眼力见的,没有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寒夙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起了个大早,给祁嗣打了个拜年电话,犹豫了一会要不要再给家里再打一个,可转眼一想他们能说的无非还是那些,没必要和不在同一立场的人争吵,那根本毫无意义。
子承父业按部就班固守成规从来不是邱卉升的性格,虽然和祁嗣同为商贾之后,但邱卉升显然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祁嗣当年也算是为了家族选择了去军校深造,毕竟是统治混乱腐败的帝国末期,官商勾结明码标价自然显得更稀松平常。
而他嘛,纯粹是叛逆罢了。
虽然虚长祁嗣一两岁,在军校读书时还高他一级,表面上成熟稳重的祁嗣还是获得了邱家上下的信任,嘱托祁嗣照看好邱卉升,那时候邱家只当他出去玩上四年玩够了就该收收心回来了,谁能想到直到帝国灭亡,联邦成立,邱卉升还要跟着另一伙人和联邦作对,一点回家的想法也没有。
对邱家来说,谁掌权都一样,帝国、联邦还是被联邦定义为反叛军的邱卉升所在的政权。
肉食者鄙,从来没有过什么政权是能真正做到体恤民众的,这世间更迭改朝换代近几千年,谁会把已经拥有的东西再分散给那些所谓的穷人?
反正邱家不会,祁家?估计更不会了。
邱卉升之间还和家里提过把产业交给祁嗣管理,或者更进一步,直接卖给祁嗣,凭他们俩的关系,祁嗣怎么也得给他个好价钱。
被邱爸大骂之后,邱卉升才收了这个心思。
他不虎,也没在发癫,专业的事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做,不是吗?
祁家这边的气氛有些微妙。
祁丹这次回家之后和先前大不一样,之前说要出去和朋友过年的,被哥哥捉回来之后就气急败坏的,父母多少也能理解一点。
“丹丹啊,你也要理解一下哥哥,毕竟现在那边战况不明,还处在前线,哥哥是担心你,你要实在想见那个朋友,让哥哥派人把他接到我们这边行吗?”
祁妈看着不管不顾的一个人独自扒饭的祁丹有些担忧。
祁丹一听这话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祁妈赶紧坐过去把祁丹搂进怀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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