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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谢予转头正对上寒夙的目光。
汽车的轰鸣声响起,车灯的光穿透雨幕扫过来,停在院门口。
邱卉升打开车门撑起伞,后边接着下来了三个勤务兵,都打着伞拿着食盒跟着邱卉升往别墅走。
寒夙看着邱卉升指使勤务兵把酒菜都摆到桌上,然后再让他们原路返回到车里待命。
“丰盛吧?我从申祁酒店那订的,祁嗣知道这顿是请你的也没跟我要钱,还托我嘱咐你注意安全,这顿饭也算他的一点心意。”
寒夙看着邱卉升在餐桌旁忙活着摆碗筷,问道,
“不是说这次不搞这些的吗,你怎么又弄上了?”
邱卉升摆筷子的手一顿,接着又强装镇定的继续插科打诨。
“我这不是怕你死那里吗,你要没死这顿算践行,你要死了就算我提前给你送行了。”
寒夙也知道他是个别扭的主,就不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了。
其实现在时间还算早,不过大雨模糊了时间,气氛也刚刚好。
一切好像都和上次一样,但这次邱卉升没有特意提及谢予,也没拉着寒夙东扯西扯什么官员的八卦,没有了往日邱卉升的闲言碎语,这顿饭吃的异常沉默。
邱卉升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自己肚子里灌酒,寒夙出军在即没喝太多,谢予一直保持沉默。
邱卉升酒喝的差不多了,他冲到门口打开门对着院子里的车大喊让他们过来,几个勤卫兵又拿着餐盒收走了残羹剩饭,邱卉升最后用力在寒夙肩头按了一下,也跟着勤卫兵回到车上。
车灯再次亮起,照亮门前台阶下的一小片空地,现在已经被雨水积满了,寒夙看着那辆车掉头开出院子,消失在大雨中。
寒夙关门,隔绝了门外磅礴的雨声。
他转身往回走,停在谢予背后几步之遥的地方看着他的背影,谢予能感受到他有如实质般的目光一遍遍的扫过自己,顿时感觉如坐针毡,像被扼住脖子的小兽,不敢动弹,脊背都有些僵硬。
谢予坐在餐桌旁边,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秒,寒夙就冲过来从背后搂紧他,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把他死死地压在餐桌上。
寒夙肩宽腿长身量高,带上几分蛮力压在谢予身上,谢予顿时觉得被他压得有几分胸闷,他企图用手臂撑开自己和餐桌之间的距离,眼见毫无作用后就伸手去拨寒夙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寒夙下巴靠近谢予的颈窝,脸贴在他的脖子上,不管谢予来掰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
谢予挣脱不过泄气般把头埋到自己的手臂上。
可能过了一会,也可能过了很久,漆黑的天和大雨模糊了一切。
谢予分不清。
寒夙也长久的沉默着,夹杂着窗外时隐时现的雷声,唯有两人绵长的呼吸声交缠着。
再之后,
谢予被寒夙整个抱起来,寒夙抱着他来到沙发旁,放到沙发上。
谢予躺在沙发上,寒夙渐渐向他靠近,遮挡住谢予头顶稍微有些刺眼的灯光。
“管家名叫秦稚,他年少时被我父亲所救,追随我父亲已久,寒家灭门后就一直跟着我了。”
寒夙伸手抚上谢予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叮嘱。
“他是完全可以信得过的人。”
“邱卉升性子直,行事鲁莽,但为人正直,没有恶意,有什么要紧事也可以请他帮忙,他会来帮你的。”
“还有你之前见过的祁丹,他人在联邦,距离远,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性情中人。
他的那个哥哥与我当年是同窗好友,如果他觉得我对他还有几分用处,便不会对你置之不理,如若我真的没能回来的话”
寒夙平常也没和谢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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