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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玲心的指尖在带血的妖鳞上轻轻一蹭,幽蓝鳞片便黏上了她指腹的薄茧。
这是晏离妖力暴走时才会脱落的逆鳞,平时他总说“半妖的血脏得很”
,却在她经脉受损那次,偷偷割了尾椎骨处的鳞磨成粉掺进她的药里。
此刻鳞片上还沾着半干的血珠,腥气混着晨雾钻进鼻腔,她喉间一紧。
“晨雾漫上来前,铁山说西边有片野莓丛。”
谢承钧的指尖抵着下巴,符袋在腰间随着他踱步轻晃,“他说要摘两串给你——你总说杂役房的灵米粥寡淡。”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像怕碰碎什么。
柳青突然蹲下,指甲抠进焦土:“这里有铁山玄铁棍的压痕。”
她指尖扫过地面,沾了满手黑灰,“棍头的云纹刻痕,和他上个月在演武场砸断青岩柱时留下的一模一样。”
女修的声音发颤,却强撑着翻出腰间的罗盘——那是她用三个月俸禄换的二阶灵器,此刻指针疯狂旋转,“灵气紊乱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吞吸......”
罗盘“咔”
地裂开,木屑崩到沈玲心脚边。
她弯腰捡起半块,木纹里还残留着铁山的灵力气息——那是三天前他替她挡下外门弟子的淬毒飞针时,玄铁棍擦过她手腕留下的。
“走。”
沈玲心将玉佩按在心口,金叶坠隔着衣襟烫得她生疼,“往西。”
晨雾裹着腐叶味漫过脚踝,枯枝在脚下发出细碎的断裂声。
谢承钧走在最前,符纸在掌心凝成微光,照亮前方三步远的路径;柳青缩在队伍中间,每走两步就回头看一眼,发间的青玉簪子撞着耳坠叮当作响;沈玲心落在最后,目光扫过每一寸地面——拖痕时断时续,像被什么东西刻意抹去,却又在她金叶坠发烫时重新显现。
“等等。”
柳青突然拽住谢承钧的衣袖,指尖指向左侧灌木丛,“那里有......”
话音未落,低沉的吼声从前方炸开。
那声音像金属刮过石磨,震得沈玲心耳膜发疼。
她瞳孔微缩,金叶坠的热度瞬间窜到胸口——是魔气。
虚影凤凰在她身后凝实,赤金火焰舔舐着晨雾,雾气接触火焰的瞬间发出“嗤”
的声响,散成细小的冰晶。
谢承钧的符笔在掌心转了个圈,三张定身符“唰”
地钉进左侧树影;柳青退到树后,从袖中抖出一串铜铃,正是前日被蚀魂雾炸碎的那串——此刻铜铃表面浮着层淡青灵力,显然她连夜用符篆重铸过。
“小心!”
谢承钧突然拽住沈玲心后领向后一扯。
巨大的黑影从头顶扑下,腥风裹着腐肉味扑面而来。
沈玲心仰头,正撞进一双泛着幽绿的狼眼——那狼足有两人高,皮毛上结着黑痂,左前爪少了半截,露出白森森的骨茬,最骇人的是它脖颈处,暗红咒印顺着血管爬满整张脸,和之前黑衣人颈后的印记如出一辙。
“幽冥界的控尸妖狼!”
柳青的铜铃开始震颤,“这东西不怕疼,得毁了它的妖丹!”
虚影凤凰振翅,赤金火焰裹着沈玲心的拳头砸向狼腹。
狼爪扫来,她旋身避开,拳风擦着狼腿而过,焦黑的皮毛簌簌掉落,露出下面青灰的腐肉。
谢承钧的符纸连成光网罩住狼头,却被它甩头撞得粉碎;柳青的铜铃震出音波,狼的瞳孔瞬间收缩,发出尖啸——这是音波刺中了它的妖丹!
沈玲心抓住机会,脚尖点地跃起。
金叶坠在她心口灼烧,凰血顺着经脉翻涌,她的拳头像裹了团活火,直接穿透狼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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