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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鲁斯强忍着剧痛,修复着被撕裂的面部。
前额的巨大裂口,如熟透的果实般绽开,他曾一度恐惧体内那已然异变的力量会从这破损的人类躯壳中溢出,又或者,一个更为可怖的新生自我会挣脱束缚。
他必须维持这具躯体的完整。
他铰合断裂的颅骨,重新编织肌肉与软组织,皮肤嘶嘶作响,血管如树根般蜿蜒交错,在机械的咔嚓声中重新愈合。
他修复了自己,在帝皇那令人耻辱的偷袭中保持着镇静。
他是如此强大,他是荷鲁斯·卢佩卡尔。
他甚至能以一种近乎欣赏的态度,品味着帝皇永不妥协的傲慢。
帝皇一生未曾退让,而荷鲁斯大半生都在崇拜这种坚毅。
即使在憎恨之中,帝皇磐石般的品行依旧令祂伟大。
帝皇坚韧不拔的特质,正是荷鲁斯爱恨交织的根源。
作为帝皇之子,他继承了这种性情与特质,这令荷鲁斯欣慰。
若帝皇坚定不移,那么荷鲁斯亦是如此。
因此,荷鲁斯绝不放弃。
他不会屈服,不会崩溃,他将保持伟大王者应有的坚毅果敢与无限耐心。
他不会让愤怒的杀意点燃心灵,不会因帝皇无状的背叛而将祂撕碎,让祂浴血。
那样太轻易,也太软弱,简直像个孩子。
他绝不会让帝皇因触及他的底线而感到满足,他要夺走帝皇渴望的惨烈胜利。
他绝不会给予帝皇所期望的死亡,也绝不会欺骗自己。
他要让帝皇顺从他为祂设定的命运。
荷鲁斯站了起来。
帝皇已修复战剑,或许之前一直在伪装伤势,此刻祂无需搀扶,甚至展现出本应因荷鲁斯而枯竭的身心活力。
帝皇手持映血之冠,用动力爪将其举起,意图让荷鲁斯目睹它的破碎。
“我还能再制作一个,”
荷鲁斯告诉帝皇,“我会再做千千万万个,直到你虚弱到无力把它从眉间甩下。”
荷鲁斯告诉帝皇,他将剥夺祂的苦难,若帝皇执意如此,等待祂的唯有痛苦。
荷鲁斯会免去帝皇的痛苦,尽管帝皇从未对他如此。
荷鲁斯看得出来,帝皇以为他对苦难一无所知。
“恰恰相反,父亲。
我为你的苦难代偿。
我为疏导它而生,就像我所有的兄弟一样。
我们被创造来承受你的痛苦,为你的利益忍受一切。
一个接一个,我们都发现了这个事实。
有些,像费鲁斯,明白得太晚;有些,像康拉德,被它摧毁;有人被逼入疯癫以逃避它,就像洛迦或福格瑞姆。
有些则被它压抑出晦暗空洞的坚忍,就像佩图拉博或多恩。
有些逃走了,比如鲁斯或察合台,希望自己能快到足以逃离它。
有些,像马格努斯和罗伯特,用尽全力徒劳地取悦你,期望你有一天能取走那些痛苦。”
“有些,就像可怜又天真的圣吉列斯,以为完全接受那些痛苦就能从中解放你。”
“只有我反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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