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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在这儿住的这几天,南溪觉得很开心,可殷北望觉得很苦逼。
原因不外乎是,当着孩子的面,做点儿自己想做的事儿都不行。
也幸亏殷北望最近工作多,在家待得时间短,往往回来的时候,她俩已经睡着了。
有次他回来,见南溪似乎嫌热踢开了夏凉被,怕她着凉,本来想着过去把被子搭在她肚子上。
南溪觉儿轻,殷北望只是轻轻地走到床前,她就醒了。
南溪迷迷糊糊的,眼睛拉开一小缝儿,嘴里咕哝着:“回来了,饿不饿?用吃点什么吗?”
“不饿,路上已经吃过了。”
“......哦。”
殷北望忍俊不禁地看着眼睛半闭半睁的南溪,都困成这样了,还记得吃饭这回事儿。
如果他说没吃,难不成她起床做饭去?
想到这儿,殷北望嘴角上扬,笑容如冬日里的一束阳光般柔和,可惜,瞌睡的南溪没这眼福。
俯身把夏凉被盖到她肚子上,瞥见她胸前那抹风景,顿时口干舌燥。
南溪的真丝睡衣是v领吊带儿,睡觉还习惯侧卧,这样一来胸前的风景自然可观。
看看床中央的妮妮,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时候,试图熄灭莫名而来的火,即使这样殷北望还是没把持住自己。
倏地将盖在她身上的夏凉抽掉,弯腰抱起南溪走出卧室。
南溪睡得迷迷瞪瞪的,突然感觉身体离开床铺,霎时恐惧地睁开眼睛,在看到抱着自己的是殷北望后,提起来的心瞬时归位,胳膊紧搂他的脖子,怕一时走路不稳掉下来。
她打着哈欠,不解地问:“干嘛呀这是?”
殷北望没开口,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的答案。
南溪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放倒在沙发上,随之而来的是他坚硬而滚烫的身躯。
一下子瞌睡虫一扫而光,南溪的双手抵着殷北望紧实又炽热的胸膛,结结巴巴地问:“你不会想干那事儿吧?”
殷北望笑了,覆上那温热的红唇,“我说过,苦行僧一旦尝过一丁点儿的甜头,就难以自控。”
任由他在口中卷带着她的舌头,辗转吮吸,三分钟后南溪便开始气息不稳。
她稍微缓了缓,环顾着四周,不可置信地说:“你不会想在客厅吧......唔。”
嘴巴又被封住了。
殷北望重重地吻了两下,“你觉得卧室可以?”
里面可还有个小朋友。
哎呀,她不是这个意思,南溪翻了翻白眼,这方面经验不多的她还没试过在客厅里做坏事。
然后,突然间想到很重要的问题,她问:“你买那啥了吗?”
不好意思说出避孕套这三个字,上次讲起已经是鼓起好大的勇气。
殷北望拉下她的睡衣肩带,在她肩上落下轻轻一吻,南溪受不住这样,浑身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坏坏地说:“那啥是什么?”
南溪羞恼,拳头不疼不痒地捶在他胸前,娇嗔道:“讨厌,你到底买没买?”
殷北望口下动作不停,似乎很乐忠于在她身上种草莓,然后又从她身前移到唇上,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舌。
他的笑声低沉的如大提琴,在寂静的室内却是响亮的,“稍等。”
身上的重量蓦地消失,南溪看着殷北望返回卧室,四五秒之后又出现门口,手中多了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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