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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眸中笑意更甚,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可以,那头面搭云锦苏绣好看。”
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抬手轻抚过她的眉眼,描绘着她精致的轮廓,“还有一个相同的凤冠朕明日让人一起送来。”
他的目光炽热而深情,牢牢锁住她的双眼,“我萧夙朝的皇后,合该是这偌大的六界最明艳的女子。”
烛火忽地摇曳了一下,澹台凝霜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忽然侧过身,指尖无意识地勾着萧夙朝胸前的盘扣:“老公,我听说男人的深情是能装出来的。”
语气半真半假,尾音却轻轻颤着,像是藏着不安的试探。
萧夙朝原本含笑的眉眼骤然沉了沉,他翻身将人压在软榻上,玄色龙袍如泼墨般铺开,金线蟠龙几乎要缠绕上她月白的衣襟。
他垂眸凝视着她眼底细碎的星光,喉结滚动着吐出一句:“是,但朕对你的情不是假的更不是装的。”
话音未落,温热的手掌已经覆上她后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拉近,“你以为朕为何会在御书房熬红双眼?为何明知你犯险会气得掀翻案几?”
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得近乎呢喃,“若不是将你放在心尖上,这天下谁能让朕这般失了分寸?”
窗外夜合花簌簌落在金砖上,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愫,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独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龙袍上落满冷霜的模样。
此刻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将那些欲说还休的心事都化作指腹在她腰侧的摩挲,带着几分委屈与执着:“往后若再这般胡思乱想……”
话未说完,他已经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将所有未出口的誓言都烙进这个缠绵的吻里。
烛泪顺着鎏金烛台蜿蜒成蜿蜒的琥珀纹路,萧夙朝突然翻身下床,玄色龙袍下摆扫过铺着织金软绸的床褥,金线蟠龙在光影里张牙舞爪。
他取过案上的狼毫,指尖毫不犹豫地咬破,鲜血顺着笔锋滴落在明黄的圣旨上,晕开一抹刺目的红。
澹台凝霜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口猛地一紧,玉足刚要踏下软垫,就被他冷冽的声音喝止:“别下床,地上凉。”
萧夙朝头也不回,狼毫在圣旨上龙飞凤舞,血字力透纸背,“江陌残——”
他扬声唤道,话音未落,暗卫统领已单膝跪地,“传旨皇后执此血诏——”
笔尖顿了顿,殿内唯有狼毫摩挲圣旨的沙沙声。
萧夙朝墨色瞳孔映着跳动的烛火,将最后的血字一气呵成:“若有一日朕负皇后,皇后可废后改立新皇,新皇执政期间所有事宜皆需过问皇后。
永久生效,六界皆需奉皇后为座上宾,言听计从。
朕余生绝不纳妃,唯爱一人,共赴天下。”
他掷下笔,朱砂红的指腹重重按上玉玺,将“皇帝之宝”
的篆文深深印入圣旨。
转身时,玄色龙袍带起一阵风,将案上未干的血诏吹得微微发颤。
“霜儿听话,”
他走到榻前,伸手拦住欲起身的人,掌心贴着她冰凉的足踝,“朕的规矩再加一条——不能把这诏书烧了。”
澹台凝霜望着他染血的指尖,眼眶突然发烫。
“陨哥哥……”
她哽咽着唤他的小字,伸手抚上他紧绷的下颌。
萧夙朝顺势将她搂进怀里,龙袍上还带着血腥味,却温柔地蹭着她的发顶:“收好它,这是朕给你的底气。”
“遵旨。”
江陌残接过圣旨时,瞥见陛下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青砖上开出妖冶的花。
夜风卷着夜合花香扑进殿内,烛火摇曳中,帝王与皇后相拥的身影被镀上一层暖光,那道带着血腥味的誓言,却比任何山盟海誓都要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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