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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这边确实黑灯瞎火,容易被犯罪分子看中。”
汪法医说,“这些年,张家一点一点做大,在城里开了两家分店。
但这边还是作为他们的主店,是他们投入精力最多的地方,晚上他们也都会住在这里。”
“这个店有不少员工吧?”
我问。
“除了聘请的摄影师和技术工作人员,”
汪法医说,“还有很多调配运输婚纱、摄影器械和其他物品的临时工,算是养活了不少人。”
“死了6个?”
我讶异地问。
“嗯,死了6个。”
汪法医说,“经过亲属的辨认,死者是张一年夫妇及他们的一双儿女,还有张一年的父母。”
“什么?是一家人?张氏一家被灭门了?”
我惊得跳了起来。
汪法医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凶手揪出来枪毙,这个杂种,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我们先看看犯罪分子的出入口吧。”
汪法医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从愤怒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房子位于新建通车的滨江大道北侧,一楼门面通往路边。”
汪法医说,“房子是两层结构。
一楼南侧是3个大卷闸门,内侧是摄影棚和办公室,北侧没有门,只有窗户。
一楼办公室旁,有一楼梯通往二楼,二楼有一条东西走向的走廊,走廊连通了6个房间的房门。”
我一边听着汪法医的介绍,一边随汪法医绕到房后。
房子的背侧果真只有6扇窗户,窗户上全部装上了防盗窗。
显而易见的是,一扇防盗窗的栅栏被人用锯子锯掉了两根,里面的推拉式窗户也是开着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
“这个是新鲜的锯痕吗?”
我指着那两根被锯断的栅栏。
汪法医点了点头,说:“现在痕迹检验部门已经确定凶手是从这里出入的,但是没有发现可以认定犯罪分子的痕迹物证,凶手应该戴手套了,是有备而来。”
我又跟着汪法医绕着房子走了两圈,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于是我说:
“不如,我们抓紧时间,进中心现场看看吧。”
2
我和汪法医穿好现场勘查装备,小心翼翼地走进中心现场。
现场的一扇卷闸门已经被民警撬开了,我们从被掀起的卷闸门走进现场一楼,发现现场一楼是个大厅,大厅里摆放了各种婚纱和各种用于婚纱摄影的器械与背景。
大厅的东头用钢化玻璃隔开一间小屋,玻璃门上挂着一个“财务室”
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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