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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快别气了!”
“不让用。”
楼枫秀抬手给他打开。
“嘿,你瞧瞧,阿月呀,秀儿就这样的人,嘴跟茅坑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你是没看见,跟你吵架那几天,天天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咱都知道他说话难听,你多让让他嘛!”
“不是。”
阿月道“不是这个。”
“那能是哪个?”
楼枫秀问。
“你去春意浓,我不喜欢。”
老杜闻言一乐“快活楼啊?害,我当什么事,阿月,等你再大点,杜爷带你去玩两趟,里边好玩着呢!”
李大娘理智俱存,咳了一声,悄悄伸手捂住雀雀耳朵“困啦?那好,娘带你回去睡觉。”
雀雀睁着大眼睛,疑惑道“我不困,娘,你为什么要捂我耳朵?”
阿月将楼枫秀摁回凳子上,转身对李大娘道“天很晚了,大娘,您跟雀雀住下,我帮您收拾床铺。”
“诶。”
阿月带李大娘和雀雀进了卧室,将唯一被褥拿出来,铺到隔壁间。
雀雀说着不困,上了床塌就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她乖乖脱掉鞋子,睡到内侧,李大娘便道“阿月,你快也去休息吧,我哄睡雀雀就去看着小枫。”
“您别担心,我可以照顾好他。”
“唉,你也不让大娘帮你上上药,千万别强撑。”
“好,不会。”
阿月掩上房门,堂里依旧吵吵闹闹。
“不让去!”
楼枫秀义正言辞道。
“你去玩的倒开心,咋不能让阿月去了!”
“我不开心!”
“不开心?你那满脸大花印子,谁还有你开心!”
“你胡说,我打你!”
阿月关上房门走出来时,楼枫秀正一脚踩上桌案,一手抡起拳头。
他走过去,牵住他的手腕,看见来人,楼枫秀松了手,醉意惺忪道“阿月,老杜胡说,没有满脸,只亲了一口。”
“是么?”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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