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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歌时不时拉沈霁青一把,叫他不要撞到人,“明明自己的朋友不少。”
“那不一样!”
沈霁青咬着唇,“我要介绍朋友给你认识,你也不搭理他们呀。
而且他们只是朋友,你不一样的。”
宁歌很想顺着问一句“哪里不同”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霁青却因为自己开的话题惆怅了起来,他想到暑假在宁歌家里,两人的谈话。
高中时尚且不明显,上了大学后,不同专业不同宿舍,让他们的社交圈子和人生轨迹逐渐偏离开。
宁歌有了新同学,甚至和认识了关系不错学姐,沈霁青自己也融入进了新的集体。
但宁歌在他心里,永远是特殊的、不可替代的存在。
后颈被抑制贴覆盖的腺体传来丝丝热度,沈霁青想让宁歌标记自己的心情,逐渐迫切起来。
“玩这个吧?”
沈母扭头招呼儿子,她指的是个矿洞型的过山车,“坡度不大,青青应该也能玩。”
这边排队的人不多,几人很快排到,在挑座位时,沈霁青自觉地拉着宁歌去了中间排,而沈父沈母去了前面。
“待会要是害怕,喊出来也没事。”
宁歌在沈霁青耳边说。
“我才不怕呢。”
沈霁青环顾四周,不少中小学生也坐上了列车,脸上都带着期待和兴奋。
要是在一群小孩中先开口叫了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丢脸。
沈霁青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叫。
音乐声响起,列车前方鸣了几声笛,开始了前行。
开头这一段路都是在矿洞环境内,两侧点着油灯,平行路段,沈霁青完全不怕,甚至有空和宁歌闲聊:“我爸妈挺想玩大摆锤之类的,等下你陪他们玩吧,我走累了,正好歇会。”
“脚疼吗?”
宁歌立马问。
沈霁青本想说不疼,但他说出的是:“疼,你帮我看看。”
宁歌按亮手机屏幕,只能照出两人脚边那块区域。
他拉开了沈霁青的袜子,手轻碰了下沈霁青的脚踝。
“嘶……”
沈霁青这声喊得真情实感,不碰的时候不觉得,一接触到,脚踝确实还残留着肿痛感。
“我带了一次性冰袋,待会你拿着再敷一下。”
宁歌说。
沈霁青仗着矿洞内光线昏暗,头靠上宁歌的肩膀:“你以后会对别人这么体贴吗?”
宁歌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是我发小,叔叔阿姨也帮了我很多。”
一下把两人的关系说得分明,沈霁青生起闷气,处于发情期前,他不稳定的信息素随着情绪稍稍溢出。
“抑制贴该换了。”
宁歌随身的单肩包里什么都有,他把抑制贴递给沈霁青,催促着他换上。
要是在游乐场不小心泄漏大量信息素,明天就该上社会新闻了。
“我看不见,你帮我。”
沈霁青说。
宁歌没和他理论,撕开原本的,再贴上新的抑制贴,用了不到五秒钟,指腹都没在沈霁青的皮肤上留下哪怕一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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