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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我冷笑,掰开他的手,坐直了身子,慢慢的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将松散下来的头发随意扎起来,依旧面带微笑的对他说,“邹少,我都说了,你们是我的客人,你们出钱,我出身子,这样的交易很公平。
刚才做了几次了,邹少可要算清楚,我这里是明算账的。”
“哼,你的身子值几个钱?”
我挑挑眉头,提着手包拿出化妆品一面飞快的补妆一面说,“邹少出得起的数字喽,不过我可以看在从前相识的份上给邹少打个折。”
“啪!”
邹一凡的巴掌甩了过来,我的脸被打的掉了个方向,嘴角微微渗出血来,我没有扭头看他,从被他打飞出去的镜子里看着自己脸上糊掉的妆容,听得他背后的咆哮声,“贱人,你为了钱什么做。”
我继续发笑,笑的更加灿烂。
瞧我,就是这么低贱,低贱到你打我,我还要笑嘻嘻的捧着一张笑脸给你看。
“邹少,是不是人家的服务您不满意呢,不如再来一次。”
我的这句话就像一把点燃了一片枯柴的火把,邹一凡脸上的神情瞬间变的扭曲了起来,他怒吼着,咆哮着,“你这么想被干,是吗?好,我满足你,我干死你,我干死你……”
他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撕扯我身上的衣裳,摆正我的身子,直接对准我,顿时强烈的撕裂的疼痛传来,我闷哼一声,疼痛难忍之下,我却咬住银牙,固执的将这一份疼痛的声音忍耐了下去,发出的不是因为疼痛的惨叫却是享受一般的低鸣。
我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可我感受着一次更比一次猛烈的疼痛,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痛恨着我。
其实当年的我什么都没做,不过多说了一句话,陪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睡了一觉,那一年我十六岁。
从那以后,我只叫依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精疲力尽,将我放开。
我随意的擦干净,看着被他撕裂的一条一条的裙子,有些苦恼,每一次出来都要毁一件衣服实在不值得。
弯腰从手包里拿出了紧急避孕药吃了进去,仰头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眉头使劲的拧着,笑了一下,说道,“邹少下次可要记得戴帽子,不然我这个不干净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叫您染了病呢!
呵……”
邹一凡哼了一声,穿好了衣裳,又恢复了他的人样子,坐在那里慵懒的喝着酒。
我光着身子,坐着看着他。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我们面对面坐着,接下来的时间里,谁都没有搭理谁。
他点了一支香烟,慢慢的抽着。
车子开得很快,听不到外面的车笛声,车内充斥着香水和香烟的味道,以及还未退散的身体味道。
我缩在车座上,犹如一只慵懒的猫。
他依旧保持着笔直的坐姿,静静的吞吐着烟雾。
“你怎么那么狠心……”
邹一凡突然说。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
我笑笑,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脚边被他打翻的那只眼影盒,眼影粉全都撒了出来,碎裂的眼影糊在了一起,黏在脚下的垫子上,就像现在我的心,一点点的糊掉了。
或许,我的心早在他离家的那个时候就已经糊掉了,面目全非,打碎了我一生全部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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