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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不用了。”
白婳不解,坚持未动:“我本人就在衣柜旁,公子还要另费什么事?快吩咐吧。”
宁玦唇角抿了抿,依旧犹豫,罕见这般不痛快。
见白婳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宁玦喟一声,不得已抬起手,指了指柜子最下面的那一层。
再开口,他语气有些不自在,面容也紧绷:“就那里,随便带几条就行。”
白婳欣然点头,利索蹲身,拉开抽屉,伸手往里一探。
动作快过眼神,所以,当她目光不紧不慢略去,发现这层叠放的是公子的贴身亵裤时,掌心已经实实在在握住裤腿了。
她懵在原地,动作硬生生顿止,呼吸紧迫,心跳更漏了一拍,完全的无所适从。
怪不得公子再三推辞。
她执意逞什么强?
白婳快要恼死了,明明是她主动招揽的这活,若此刻反悔,更无地自容。
身后,公子的目光正灼灼投望过来,不可忽略。
白婳哪敢相迎,冷静下来后,她硬着头皮闭上眼,伸手一把拽出来几条,胡乱塞进包裹里。
包裹打上结,白婳站起身,佯作镇定,大步走到宁玦面前,横臂一递。
宁玦接过手。
白婳目光旁落,始终不去看他,递过去后一声不吭转身就要走,好像避他如虎狼。
宁玦拦住她,盯着她如常的面容,以及红烫异样的耳尖,
无声一哂,觉得可爱极了。
原本想放过她的,此刻却徒然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他咬着慵散的语调,故意问她道:“不是你自己非要帮我的忙?如今好事做了,不找我讨个赏吗?”
白婳唇一抿,脸颊肉眼可见的泛起双团红晕,如蜜桃似的颜色,眸光也清盈盈的,映出最旖旎的水光潋影。
宁玦凝着她,眸色不由深了些许。
“……公子不能与我这样打趣。”
她轻力挣着他,瞳眸水汪汪的,说话声音很低,夹带点委屈。
宁玦挑眉,心痒,沉声问她:“那我该怎么与你搭话,只说声谢吗?似乎不够显诚。”
听他自问自答,白婳羞赧更甚,连带脖颈肌肤都浮异色。
她垂着头,鸦睫卷蜷,嗫喏出声:“不说话最好,公子自己检查包裹,去查漏补缺吧。”
说完,用力挣动手腕。
宁玦怕伤到她,顺势松了虎口箍住她的力道,看她稳住脚步,小跑进卧房,浑身都显匆忙慌乱,不禁摇叹一声,无可奈何。
如今,连帮他装叠贴身衣物就能羞成这样,那之后呢,她要如何听从她表哥的话,对他施以引诱,嫁他为妇,探得剑招?
实话讲,他越来越期待。
……
翌日,两人起早,一起去了绿萝村李婶家。
白婳启齿,刚刚向李婶告知两人有出行计划,还未来得及将购买酱牛肉和腌菜干的需求说出口,院外忽的闯进一不速之客。
来人农妇打扮,面容四五十岁的样子,身穿一件灰绿色短袄,额上围着褐色的粗布头巾。
一进院,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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