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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两天没见的松仁很黏人,把脑袋蹭到楼远的颈窝里,又探着爪子去搂付之予。
&esp;&esp;“这小狗是真乖,不喊不叫的。”
覃然说着,把系着松仁的绳子解开,“我早上去喂完饭它就缠着我不走,我给它带出来了,怕店里来来往往人多吓着它出事,把你们遛狗的绳拿出来了。”
&esp;&esp;楼远点点头,抱着小狗到门口去透气。
&esp;&esp;倒是付之予,闻言没有动弹,只是看着覃然什么也不说。
&esp;&esp;那双眼睛里像带着钩子,能穿透别人的心,钩出来最隐秘的谎言。
&esp;&esp;覃然和他对视几秒钟,终于败下阵来,一边着急忙慌地用余光看楼远的背影,一边给付之予挤眉弄眼,竖起手指比在唇边“嘘”
了半天。
&esp;&esp;付之予看他一会儿,眉梢动了动,唇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给他留下一个“好自为之”
的眼神。
&esp;&esp;楼远也不是粗神经的人,只是对一些场景不敏感,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
&esp;&esp;交代覃然帮忙去喂饭是因为他们本计划的是今天晚上才会回随川,松仁养的太金贵,一顿吃不好就打蔫。
&esp;&esp;但从付之予家把松仁带出来显然不是覃然的作风,确切来说,从家里找到遛狗绳再把狗溜出来不是覃然的作风。
&esp;&esp;要说这是楼远家和楼远的狗也就罢了,可这是付之予家,覃然可还没有和付之予熟到这种地步。
&esp;&esp;除了楼远,世界上恐怕只剩一个胆大包天不顾付之予那要命分寸感、可以大摇大摆直接进屋的人了。
&esp;&esp;“聊什么呢?”
楼远在门口问,“吃饭去啊?”
&esp;&esp;覃然立刻结束心虚的使眼色,拍拍屁股一溜烟跑过去,嘴里还念念叨叨:“我这不是看店呢,你们吃,吃完我再去。”
&esp;&esp;“看什么店,别跟大学生兼职抢活干,人家一会儿就到了。
你忙一天,我请你吃饭呗。”
楼远一抬胳膊搂住人,又扭头去招呼付之予,“走了走了。”
&esp;&esp;带着松仁,他们只得回付之予家,楼远从桥西路一家餐厅打包了午饭,趁着饭菜还热乎端上桌,给覃然摆了一桌鸿门宴。
&esp;&esp;第一次在付之予家吃饭,覃然捏着筷子畏手畏脚,头都不敢抬起来。
&esp;&esp;楼远看着他的样子就来气,喝一口汤,把碗重重放下:“说说吧,昨天晚上十一点半,你在哪里?”
&esp;&esp;覃然低头吃米饭:“我在店里。”
&esp;&esp;“那么晚你不回寝室,宿舍楼都落锁了吧?”
楼远冷哼一声,“你在哪里过夜的,几个人?”
&esp;&esp;“桥西酒馆,一个人。”
覃然回答得很老实。
&esp;&esp;“谁能证明你是一个人?”
楼远开始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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