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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情我们必须在到那里之前做好统一。”
斯凯想了想,单纯的担忧并没有什么作用,她迟疑了一下,对达西说:“公爵已经确诊,他身患绝症。
所以不会有太长的时间了。”
达西楞了一下。
他看着斯凯的表情,那表情看上去并不是说自然病症时候应该有的。
她有些不自然,显然她说的话语经过了一些修饰。
“命不久矣?”
“是的。”
斯凯觉得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嘲讽。
当初老克莱尔被查尔斯先生毒杀的时候,她表现出的是绝对的愤怒。
可见毒杀在她的道德标准上是一条深刻的刻痕,这本来是无法越过的鸿沟。
但事情发生在安文的身上的时候,一样的情节,她却表现出了理解。
或许一开始还是纠结过的,但很快她就决定要站在安文这一边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公爵也是一个受害者···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和她对不同行为做出的决定,简直就是双重标准。
“如果是我理解的这一种···”
达西先生皱着眉头,他倒是不太担心斯凯会是安文的同谋,这个猜测在时间上说不拢。
更何况···斯凯既然说给他听了,就是抱有极端的信任在的。
“安文很难活下来的对吧。
谁会放过一个害死自己的人呢?”
斯凯惨然一笑,她试图让自己放松一点,免得在见到公爵之前,就紧张的把脑袋里那根理智的琴弦给崩断了。
“我们不应该放弃希望的。”
公爵的庄园在冬天的尾声,变的更加萧索凄冷。
斯凯下车的时候,即使身上穿了厚厚的披风,还是冷的打了个哆嗦。
她对这里的印象非常不好。
明明只是参加了一场宴会,却好像厌恶了几十年一样。
这种感觉多少来自于安文的潜移默化。
能让一个玩世不恭的人表现出一种极端的情绪,本身就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达西看了眼依然紧张的斯凯,他握住了斯凯的手。
他们十指相扣,一起走到了门口。
“公爵身体不适,所有的的客人恕不接待。”
闭门羹是预料当中就有的一种待遇。
公爵可能已经没有了奚落斯凯的力气,而这只意味着情况比想象中更加的糟糕。
“我是来找安文先生的。”
“安文先生很早就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
或许你们会需要我提供他在伦敦别的居所地址?”
管家公式化的回答让人绝望。
斯凯想着,或许这就是公爵的意图,扣留一个人,然后让其余的人不得安宁,惴惴不安的四处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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