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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所当然的意识到乔治安娜比他幻想中的还要美好的多。
宴会上的一点酒精,加上之前遇到安特公爵时候,老人难得对他的‘善意劝导’。
都增加了他的胆量。
安特公爵的原话是:“如果您贵为王子而喜欢上一个姑娘的话,我想您做出什么都是不为过的。”
一切的一切都让王子殿下有了一种虚无缥缈的自信。
虽然他不算强壮,但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要抓住一个少女还是没有问题的。
王子的嘴唇碰到了乔治安娜的脸蛋,少女肌肤柔,让他陷入了一种眩晕梦幻的情景当中。
王子有意要更进一步,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乔治安娜的胸部,就感觉周围的一切景物都飞快的倒退。
直到肩膀撞在冰冷的墙面上,王子还有些发蒙的张大了嘴。
乔治安娜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瑟瑟发抖的一路后退,一直推到墙角边上。
泪水早已经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她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直流泪。
安文看的心疼极了。
他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想要给乔治安娜擦拭一下眼泪。
但乔治安娜拒绝的含义已经从她的每一个动作中得到了充分的表达。
显然,在乔治安娜的眼中,安文和王子都不算是能让她感到放心的存在。
安文看乔治安娜流泪的时候,他的心也都快要碎了。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达西支走,如果达西在的话,乔治安娜至少能得到一些安慰。
“安文!
你竟然敢攻击王室,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无奈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是有不是眼色的人在叫嚣着。
但他显然也不是太愚蠢,一边弯着被撞痛的背部,一边飞快的跑开了。
他也知道心虚。
亦或者是,在没有催化剂的情况下,王子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走廊里只剩下乔治安娜和安文两个人了。
“你别哭。
我已经把他给赶走了。”
安文感觉自己像是在面对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收藏了一件极薄的陶瓷工艺品,漂洋过海而来。
那件青色的瓷器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那个时候安文还处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年龄。
他试探的磕了下瓷器。
瓷器就碎了。
而相同的力度,如果作用在家里的其他骨瓷制品上,是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
那个时候安文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或者事物,是需要温柔以待的。
“先擦擦眼泪吧。
不管怎么说,达西先生很快会过来的。”
安文往前走了一步。
即使乔治安娜泪眼婆娑,他也坚定的把手帕掏出来,小心的为她擦拭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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