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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达西先生,再用理智思考一下,她最后只是吩咐手下:“这个男人也不是完全无辜的。
就我所知,他涉及了多起拐卖和绑架···”
只是罪有应得而已。
斯凯没有理会周围人‘你是怎么知道的’的眼神疑问。
她只是下达了一个指令:“天亮之后把这个人送到警察那里。
那里一定会有和他有关的案卷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就算逃脱了私刑,马克·罗斯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死在他手下的人不下十几,其中大多数都还是孩子,安文侥幸见光,也受到了不少磋磨。
这足以让他在绞刑架上结束他一身的罪孽了。
解决好房间里的问题之后。
斯凯心里已经明白,安文不在这里,所以万事皆休。
“斯凯···”
达西先生有些担心的拍了拍斯凯的肩膀。
不带太多亲昵的意味,单纯只是安慰和鼓励。
他不太擅长说一些打动人心的空话,也不想趁斯凯脆弱的时候做什么,他只能用行动全程陪伴。
“能出去一会儿吗?我想一个人静静。”
斯凯站在地下室里,倔强的抿着嘴唇。
达西看了她一会儿,衡量了一下她的状态,最后点点头,为她留下了一定的空间。
一个人的时候,斯凯感觉非常的疲惫。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牢房里,里面的气味难闻,让她也联想到此前一个人流浪的时候,搭牛车,在草棚木屋里面辗转求存的日子。
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只有一个人了,尚且不知道艾尔西的存在,也不知道安文···也在忍受同样甚至更甚的痛苦。
这里是她哥哥被关押多月的地方。
斯凯小心的在黑暗中摸索,墙壁上湿漉漉的,滑腻的青苔和不知名的东西。
她恍若味觉的走动。
忽然间,在及其安静的深夜,黑暗的环境中,斯凯听到了钝器敲击的声音‘踏——踏——踏’。
——不算太有规律,但也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东西。
斯凯愣了愣,她仔细的牢房里走动,不大的地方被她走了十几遍。
最后,她在一个靠着角落的位置上,摸到了一小节陶瓷的碎片。
震动是从这里发出的。
斯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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