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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也行,那你看,现在压我压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考虑从我身上起来?别以为你也穿着身红袍子,就能跟我配个新郎新娘。
怎么着,还想拜天地啊?”
既然是下马威,她就没必要给这人好脸色看。
“赶紧的!”
师离渊依言坐了起来,一身枫红长袍铺在雪地里,映上夜温言的大红喜袍,微微晃眼。
匕首还在她手里握着,他看了半晌,开口提醒:“你不妨将它暂且放下,万一再有意外,再扎一刀可就不好了。”
“还来?”
夜温言都气笑了,“虽然我这人运气不是太好,但这再一再二总不能还再三吧?运气再差也不至于到这个份儿上。
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刚才拔刀那一下子用的是术法吧?你为何会术法?你究竟是什么人?要是你先告诉我,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我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荒林里有脚步声响起,奔的是他们这个方向。
原本好好坐着的红袍美男突然就跟受了惊的猫一样,照着她就扑了过来。
结果,那把握在手里的匕首,第三次扎进了夜温言的心窝。
夜温言:“……”
这一次她可真火了,这不只是要命,这特么是千刀万剐啊!
老天爷也不仅仅是给她一个下马威,根本是要杀她灭口!
如何能忍?
她想破口大骂,想跟这男人好好打一架,谁知嘴巴才一张开,两瓣温唇忽然就覆盖上来。
猝不及防的一个吻,让她在美色的诱导下,暂时忘记了仇恨。
可惜主动吻来的这个人吻技不怎么行,只肯将嘴唇贴过来,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夜温言有点儿不乐意了,身子拧巴了几下,头也晃了晃,意在提醒他继续。
谁知他却以为她是因为刀扎心口太疼,不得不将身子撑开了一些,嘴唇离开了她,小声道:“我此番被人追杀,姑娘帮我一次,他日定当报还。
匕首也不必介意,稍后我会为你拔出,且保证不会留疤。”
“我知道你被人追,听见有脚步声了。”
夜温言很不耐烦,“但你这戏既然已经做了,是不就该做真一点,这不上不下的把我悬在这儿,是你傻还是我傻,或是你觉得追杀你的那些人傻?”
师离渊没反应过来,夜温夜却一把搂上他的脖子,双唇重新覆盖,以舌撬开牙关,在他大惊之下,把这个吻彻彻底底地给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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