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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薇欧拉皱着眉头,盯着林有德问:“我们德意志就不能用这套政策么?”
“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一些调整的话,大概能实行一小部分。”
林有德顿了顿,“具体能实行多少,我必须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之后才能告诉你。”
其实林有德还有个选择就是把原来世界小胡子的策略背一遍给少女听,但那一套其实原理上和罗斯福新政差不多,薇欧拉又不是那种傻姑娘,估计一听就能发现这点。
所以林有德推脱了一下,争取考察德国社会状况思考具体策略的时间。
薇欧拉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点点头,开始往嘴里塞抹好黄油的面包。
吃了几口之后她再次抬起目光看着林有德说:“继续说昨天晚上的话题吧。”
“你是说利用********肢解沙俄?”
“不不,”
薇欧拉拨浪鼓一样摇头,“我是说那个和尚和他的猴子徒弟在收服了那只猪以后的故事。”
林有德愣了两秒,才摇摇头:“你一直等我就是想知道那个的后续啊……”
“不行啊?”
薇欧拉脸微微有些红,“政治军事虽然有意思,可是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也就明天去换换马克,去慕尼黑郊外的工厂的申请又一时半会批不下来……所以先听听中国的故事也不错嘛。”
林有德耸耸肩,想想也对,不管薇欧拉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关心时政,她也不过是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小丫头而已,会喜欢《西游记》再正常不过了。
林有德歪了歪头想了想高老庄之后该是什么剧情,整理了下思路清了清嗓子就讲了起来。
**
林有德这一路讲到流沙河前,小姑娘才终于困了。
跟薇欧拉告别前,林有德问她要来房客的登记册——毕竟总是不知道本主那些基友的名字也不是个事儿。
拿着名册回到自己那狭小的阁楼后,林有德废了好大劲才点上煤油灯,可能是灯油已经不多了的缘故吧,灯芯的光芒感觉比昨天更加暗淡。
林有德翻开名册,然后才想起一件操蛋事:他根本不知道谁住哪间房,自然也就没办法靠着房间号把名字和具体的人对应起来。
林有德不由得扶额,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和本主的基友貌似是同乡,便赶忙查看名册——谢天谢地严谨的德国人把每个人来自中国哪个省份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整个公馆只有两个人和林有德是同乡。
一个叫林国开,一个叫谢昌盛。
至于这俩究竟哪个是最开始碰到的那位本主的基友,林有德就不清楚了。
正犯难呢,有人敲阁楼的活板门。
“门没锁。”
林有德应了句,就听见拉开门的声音。
“喂,”
本主基友的嗓音钻进林有德的耳朵,“大伙要出去放松一下,你一起来么?”
“呃,这……”
林有德晚上本打算了解一下这个世界里瀛洲相关的常识,所以一时间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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