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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人纷纷抱拳领命,直接给弦乐上了链锁,绑住双手手腕,别放在背后,就那么押着她出去了。
餐桌上,城护长夫人这时放下茶杯,看着陈今和风轻言刚才坐的地方,问了句:“为何不见了两把金勺?”
餐厅看门的两个弟子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连忙转身面对里头抱拳作礼。
“一定是刚才那两个人偷了!”
“母亲!”
北风柔吃了一惊,可是,她母亲恍若听不见那样,自顾自的说:“哦,我想起来了,是城护长刚赏了他们。
但这么贵重的东西,在北风城里自然安全的很,可到了城外,万一被歹人抢了去可不好,你们陪他们出城,护送一段。”
“是!”
那两个人听明白了,答应着出去。
“母亲,我刚才明明答应弦乐了,父亲也答应了的啊!”
北风柔也听懂了,她母亲这分明是叫人出城后再杀了那两个人!
“你父亲答应了没错,我也没说不给,但他们在城外若被劫杀,我们的人去太晚只能夺回东西,那也是命。”
“母亲——”
北风柔还要说,却被她母亲怒目而视的呵斥道:“多大的人了!
还这么不长进?弦乐的事情既非我们下的手,有何于心不安的道理?今日事已至此,你以为放任无谓的同情心有什么用?既救不了她,那就该用她换取有利!
把她交给新掌门,既免了她一个人在外面颠沛流离的受苦,又免得她迁怒怀恨于我们而成它日之祸患!
这里的事情,你让两个到处乱跑的外修者当了见证,放他们活口是为了四处宣扬吗?区区两根金勺我们不稀罕,你父亲不赏别的,独独给他们金勺,你竟然没领会其中深意?”
北风柔愣了,她真的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深意……
陈今却知道。
风轻言被他扯着出去,出了城护府的大门,她便愤然甩开他的手说:“我知道不能冲动,可是,你也不用那么说话吧!
就为了求生,不惜伤弦乐的心?”
“我们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另外,我也没打算对弦乐的事情放任不管。”
陈今说着,留意着背后城护府大门里还没有人出来。
风轻言心里一喜,意识到陈今早有主意,更听到他说准备帮弦乐,虽然不知道靠他们的力量如何帮,便迫不及待的问他:“别卖关子,快说怎么帮?”
“弦乐的事情一会再说,我们先得逃过怀璧其罪的危险。”
陈今拍拍藏在袖口里的金勺子,继续说:“你说仙金珍贵,又很少流通。
城护长却拿两个金勺子给我们,那根本是不准备放过我们啊!
你现在,马上去我们刚才来时路上的那间、就那边的……”
陈今耳语一番,风轻言面露惊喜之态,旋即点点头,突然故作生气那般,把金勺子往地上一甩,嘴里说:“你喜欢金勺子我的送你!
眼里只有钱!”
然后她就气冲冲的快步走了,城护府看门的人见到金勺子,都愣住。
陈今拿着两个金勺子,对着街道上往来的人高声吆喝起来。
“城护长赏赐的金勺子一对,换仙银咯、换仙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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