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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钦半梦半醒,脱口而出道:“跟你在一起啊。”
电话那头没说话,也没挂断,叶钦大约真把这场对话当成在做梦,咂咂嘴接着说:“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送花、去高级餐厅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吃冰淇淋,一起打雪仗,一起过生日、吃完饭一起洗碗……哦这个这就当实现了吧,还有一起跨年……跨年……今天就是跨年啊,你就不能早点给我打电话吗?”
边说边掰着指头数,说着说着就替现实中那个追不到人的叶钦委屈,连电话是自己打的都忘干净了,简直蛮不讲理。
对面的程非池听完他絮絮叨叨、没头没尾的一堆抱怨,并没有反驳,只是几不可闻地呼出一口气,半晌后才说:“我刚才给你发短信了。”
叶钦在会所休息室里醒来,从一堆祝福短信中翻到来自程非池号码的“新年快乐”
四个字,整个人都是懵的。
梦境现实傻傻分不清楚,他拽着周封问:“昨天我有没有对着电话说胡话?”
周封打了一晚上牌,比他还懵:“有吧?哭着喊着求他嫁给你?”
刘扬帆拎着饮料走过来:“那是你,抱着怡然的腿不撒手,可别吓唬阿钦。”
叶钦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期待他给出不同的答案:“那我说了什么?”
刘扬帆笑得邪门:“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因为这事,叶钦三天假期都没过踏实。
他以为自己嘴巴秃噜瓢把自己的追求计划统统给程非池讲了,程非池那么聪明,一听就得知道他有阴谋。
叶钦怀着沉痛的心情给程非池回了条新年快乐的短信,颤颤巍巍地在最后加了个心。
等了十来分钟也没收到回信,叶钦身体后仰,重重倒回床上。
——这下全完蛋了。
假期后的第一天是第六中学冬季运动会开幕式。
各班学生在操场上排队,高二理科一班和理科二班的方阵紧挨在一块儿,叶钦矮着身子躲在人群里,脑袋都不敢抬。
班长廖逸方站在队首,捧着小本子道:“下午的高中部男子跳远,咱们班的陈浩宇同学因病无法参加,有没有男生站出来顶替他的位置,为班级争光?”
各班的参赛名单会考前就报上去了,叶钦打定主意把三天运动会当假期后的休息日,一个项目都没报,倒是周封为了在孙怡然面前表现报了个五千米长跑,叶钦当时还预测他五百米没到就得趴跑道上哭爹喊娘。
班长动员了两遍,没人举手,长跑运动员周封碰了碰叶钦:“欸,要不要报个跳远玩玩。”
叶钦魂不守舍,就怕一抬头跟隔壁班的某人碰个正着,缩头缩脑地说:“不报不报。”
“跳一个呗,几分钟的事儿,初中那会儿你不是还拿过第一名?”
叶钦无语:“那次众望所归的前三名一个迟到一个生病一个发挥失常,轮到你你也得拿第一。”
“那也是本事啊。”
周封不屈不挠地撺掇,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刚才在长跑参赛者名单上看到隔壁班那个学霸了,长跑跟跳远同时进行,咱哥俩一边一个,吸引女生的注意力,我倒是看看谁还有心思看他……”
叶钦大惊失色:“他报了长跑?”
按照纪律规定,未参赛的同学不得随便离场。
二(2)班的位置就在跑道边上,叶钦掐指一算,五千米,十二圈半,程非池不可能看不见他。
想象力一旦开启就刹不住车。
他想起刘扬帆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男人最痛恨被欺骗”
,程非池一怒之下从跑道上冲下来揪住他打一顿也说不定,毕竟那家伙一口气能做三十个引体向上,整个高中部无敌手,裁判老师都不见得能拉得住他。
叶钦还记得那晚在便利店他看着自己时凌厉如刀锋的眼神,新仇旧恨加起来,他得把自己剁了才能解恨吧?
前面的廖逸方还在激情陈词,希望有同学主动站出来捍卫班级集体荣誉,听见人群里有动静,伸长脖子往队伍里瞧,欣喜道:“周封同学,看你跃跃欲试的样子,是想举手报名吗?不要怕,无论最后名次如何,二(2)班全体同学都会为你感到骄傲。”
被点名的周封忙道:“我报了长跑,没法跳远啊。”
廖逸方翻小本子核实了下名单,面露遗憾。
就在这时,叶钦举起手:“报告班长,我想参加跳远。”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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