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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见状叹了一口气,拦住大家道:“行了,不就还差两百文吗,金叔,我先借给你们,以后记得还我就行。”
说罢让儿子回家取钱。
这样东凑西凑下来的钱堆满了盒子,除了那两块小碎银块外全是铜板,打手们也不嫌弃,直接清点后将铜钱塞袋子里背着。
只是最后抛了抛碎银块道:“这银子兑换成铜板可不止这个数,你们应该也知道,在钱庄里头,这一两银现在都能换十二串钱了,所以……”
周大郎直接上前踢了一脚周四郎,问道:“你赌钱赌的是铜板还是银子?”
“铜板,是铜板。”
周大郎直接捏着拳头揍他,怒问,“是铜板吗,是铜板吗?”
周四郎鼻青脸肿,挂着鼻血连连哀嚎,“是铜板,就是铜板。”
周大郎不停,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他的脸上,铁青着脸问,“是不是铜板,是不是铜板。”
周四郎哭爹喊娘,“是铜板啊大哥,就是铜板,他们骗你们的,他们就是骗你们的。”
打手们见周大郎一点儿不惜力,周四郎被打成了这样,不由讪讪,收起碎银块,点头道:“行吧,铜板就铜板吧。”
说罢转身就要走。
周二郎挡在他们面前,问道:“借据呢?”
打手一撇撇嘴,把借据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们这样的人家,堵不起的,最好看紧了自家兄弟,不然下次运气可能就不那么好了。
这世上,因为赌钱家破人亡的人家可不少。”
周家兄弟几个都不善的看向周四郎。
周四郎蜷缩在地上,看到哥哥们的目光,埋下头连哭都不敢哭太大声。
打手们终于走了。
周老头和大儿子扯着笑把村民们送走,感谢他们的帮忙,尤其是村长,连连表示找时间要请他吃一顿饭。
等把人送走了,周老头就让周小六关了门,转身拿起扁担继续抽儿子。
钱氏怕小闺女吓着,提前把她带回屋,只是成效不太大,因为这孩子蹬掉鞋子就爬上自己的床,趴在窗口上往外看,看她爹揍她四哥,看得津津有味。
钱氏身体不好,这一番折腾下来,又伤心又累,也不拦着闺女,让三个儿媳妇去厨房里做点吃的,从上午到现在,他们一粒米都没吃,大人受得了,几个孩子却受不了。
等安排好,就把小闺女叫过来,把那块银锁给她带上,道:“不是让你不要摘下来吗?这是爹娘给你压命势用的,以后不许摘下,知道吗?”
满宝别扭的道:“戴着不舒服。”
钱氏想了想道:“晚上可以不戴,但白天必须戴。”
满宝无奈的应下,见她娘一脸愁苦,就问,“娘,四哥怎么办?”
“不管他,让你爹揍他,日子才好过几年,他就学会去赌了,破家的玩意儿,打死活该。”
满宝道:“要是打死,还不如给赌场的人打死呢,我们还省了钱了。”
钱氏噎了一下,道:“你这孩子,这嘴巴就跟你爹似的,一点儿也不饶人。”
“咦,我爹这么伶俐吗?”
钱氏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道:“那也得打,不打不长记性,以后再犯,家里多少钱能给他败?”
“四哥记吃不记打,打残了都没用,除非把他腿打坏了让他走不了路。”
“那不行,以后还得我们养他啊,”
钱氏也怕老周头把儿子打坏,叹了一口气,冲窗外喊道:“行了,打残了还得要医药费,家里可是一文钱都没有了。”
外面的啪啪声就慢慢消失了,周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这个儿子,踹了他一脚后让老大和老二把人拖回房间里去。
满宝则在屋里和她娘道:“娘,我有个好主意,既能罚他,又不费家里的钱。”
“什么主意?”
“让四哥去开荒吧,然后让他在荒地上种东西,赚的钱拿来还家里和哥哥嫂子们,他可是欠家里和哥哥嫂子们十五两银子呢。”
钱氏很疑惑,“开荒?你怎么想到开荒去啊。”
满宝道:“不是村长大哥说的吗,衙门让我们开荒,开出来的地都是我们的,头三年还不收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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