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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凤瑾元的情绪有变,在角落里缩着的金珍一咬牙,干脆也拼了——“老爷!
许大夫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大夫人做的!”
凤瑾元一见金珍说话,之前二人的一番所为再次袭上心来,他心底开始矛盾。
这金珍是沈氏的丫头,沈氏这些年做的事他虽说没怎么管,但并不代表不知道。
有多少坏事都是经了金珍的手,这丫头说起来手底下也并不干净。
可若让他把金珍也一并发落了,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凤瑾元眼下到十分希望这金珍能聪明一些,最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样他才能保得住她。
而金珍也果然不负所望,再开口,不但把自己摘干净了,到还成了有功之人——“奴婢知道大夫人要把那样的药给二少爷喝后,真的是不顾一切的就冲到柳园去想把那药给要回来呀!
二小姐!
求二小姐为奴婢作证,奴婢当时是跪下来求二小姐将药还给奴婢的呀!”
凤羽珩眯着眼,几番思量之后点了点头:“没错,当时金珍姑娘是跪下来求了我。”
再转向凤瑾元:“可是女儿并不知道这药本来就是要给子睿喝的,还以为真的是送错了,就让金珍姑娘拿来给父亲了。”
金珍再接过话:“奴婢不敢把大夫人的事说破,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忘川姑娘一起来到松园。
奴婢总想着大夫人许是一时糊涂,事后一定会后悔的,这才没有在老爷面前说破。
而那药……老爷喝了那样的药若是不马上……不马上与人……只怕性命堪忧,这才……”
“难为你了。”
见金珍把话说成这样,凤瑾元赶紧表态,算是将人保了下来。
沈氏却气得嘴唇发青,要不是沉鱼死命拉着,只怕早就冲过去把金珍给撕烂了。
“贱人!”
她气得站都站不住,又因太胖沉鱼根本撑不住她,腿一抖,母女二人齐摔在地上。
“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还有你!”
她猛地指向凤羽珩:“该死!
最该死的就是你!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凤羽珩故作害怕的样子频频后退,目光中带了祈求:“母亲,母亲你为何要这样?阿珩没有做错事啊!
阿珩什么也不争,阿珩不做嫡女,把府里最好的全都让给大姐姐,母亲你为何还要这样将我们逼到死路?”
“因为你活着就碍我的眼!”
沈氏像个疯兽一般狂吼:“凤羽珩!
凤子睿!
姚芊柔!
你们都该死!”
凤沉鱼一个头比两个大,她此时真的有点厌烦沈氏了。
想她这么多年努力经营的良善和友爱,多少次都毁在这个母亲手里。
她的母亲从来都只顾自己痛快,从来在做事说话的时候都不肯为她考虑考虑。
眼下父亲生了这样大的气,母亲还是这般,这不是把她们娘俩再加上还在外求学的大哥的将来都要葬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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