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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靖哪能不知他们心里的担忧,“早晚的事,不过是提前告知,她可不是寻常女子。”
公孙靖言谈间透漏的骄傲劲,藏都藏不住。
苏桃伸手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碗酒,端起对着他们三人,“我与他有一年之约,具体是什么,你们不用知道,古语有云,英雄不问出处,本姑娘性子直,脾气偶尔很冲,这杯酒敬你们三人,若是日后有得罪之处,多多包含!”
她端起碗,一饮而尽。
那可是碗哪,一碗米酒下肚,就算是寻常男子,也咽不下去,更何况她只是个小女人。
公孙靖眉头皱的很紧,用不悦的眼神扫过他们三人。
收到主上的警告,他们三个赶忙捧起酒碗,站了起来,对着苏桃举了下,也是一饮而尽。
同时,他们三人心里也直突突。
这位未来的将军夫人,可真有气魄,好爽之气,不比那些闯荡江湖的女侠差。
前世的苏桃本就是个豪爽的女子,只不过她的好爽收放自如,并不是世人眼中的母老虎。
至于酒量,前世很厉害,一斤白酒对她无碍,但这一世,还没试过,她心里也没底。
刚才是冲动了些,等到喝完,才开始后悔。
万一在几个男人面前出了丑,她的脸往哪搁啊!
公孙靖盯着她的脸,也提着心呢。
他的小女人,即便有了醉态,也只能让他看。
还好还好,直到几人吃完饭,苏桃都很正常,除了脸蛋红了些,眼神有点飘之外,其他……都还好。
胡子义被撵去刷碗了,光他一个人,肯定不乐意,于是他又把穆平白无故拽走了。
司徒逸精通医术,比那些赤脚大夫的医术高了不止一点点。
所以饭后,为了避免被抓到洗碗,他主动提出要帮林氏看腿。
公孙靖拉着苏桃,拿上刚刚做好的弓箭,带着她去了门外的荒地,扎了个草人摆在那,教她练习箭术。
之前也说了,此酒后劲足。
当苏桃站在那,手里握着长弓之时,两条腿开始发软,眼神也跟着飘了起来,总觉得那稻草人在动。
“喂,你怎么扎的稻草人,你看,它在动呢!”
“嗯,好像是在动,”
公孙靖抄着手站在一边,其实早就发现她开始晕了,之所以不动声色的继续站着,就是想看她醉酒后的模样,应该很有意思。
苏桃泄气的放下弓箭,气呼呼的撅起嘴,“不玩了,它总是动来动去,我怎么射得中嘛,要不你去扶着!”
公孙靖眉梢微挑,让他去扶着,估计她射的就不是稻草人了,“手要稳,腰不能软,还有这里……”
他不只是用嘴说,还用行动表示。
这哪里是教箭术,分明是在揩油,而且揩的光明正大,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出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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