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此时,香草和香兰最羡慕的清风和明月挤在一床被子里,一边畅想未来一边替自家良仪高兴。
“明月,你说陛下是不是太宠咱们良仪了,良仪身上不方便,不能侍寝,陛下都要留宿,若是日后侍寝了,那不得日日离不开良仪啊!”
“你可小点声吧,这种话也是能说的吗?心里闷着乐就行了,可不能往外说,免得遭人记恨!”
明月拍了一把清风。
清风什么都好,就一点,这嘴把不住门。
“好好好,我不说,我在心里乐!
要我说,咱们陶良仪这样心善的主子就该得好报,就该被陛下宠上天。
你是没看见今日香草和香兰那狼狈样,她们赵美人不让她们俩同车,香兰脚都有点跛了。
你说赵美人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怎么心这么狠呢?”
“嗯,人前还装的贤良温婉的。”
明月声音渐渐低下去,快要睡着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清风说着话。
清风显然是比明月激动许多:“我看她能装到几时?哼,贤良温婉的人会在咱们良仪陪驾的时候去硬插一脚吗?今晚良仪第一个侍寝,怕是赵美人气得要在她院里砸东西,打骂奴婢!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回应她的是明月均匀的小呼噜声。
清风又独自激动了许久才浅浅睡去。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一天在宫外住,没有几个人能睡得好,除了陶顔言。
贺临璋都在夜里醒来几次,每次醒,都发现他的小良仪睡姿实在是不妥。
第一次,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趴在自己身上,怪不得他睡梦中觉得喘不过气来,原来脖子被人搂住,胸口上趴着一个脑袋。
第二次,他感觉身上凉嗖嗖的,睁开眼睛一看,被子已经被整个裹走了,他的小良仪裹着被子离他一米远,任他在寒凉的夜里冻醒。
他只能无奈的跟上去,将人搂进怀里,顺便重新盖被。
等他第三次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了被子,被子已经在地上,而他的小良仪像只小猫咪一样窝在他怀里,靠他的温度取暖。
这时候天已微亮,如果在宫里,贺临璋此时也差不多要起来上朝了。
常年固定的生物钟让他在这一刻自然而然醒过来,看了眼怀里的人,他无奈的叹口气,认命的起来捡起被褥拍了拍,复又给人盖上,还仔细的掖了掖被角。
外面伺候的宫人和宫女听见声响,又听得一声“进来吧。”
便轻手轻脚的鱼贯而入。
明月已经在外间等了一小会儿了,她昨晚睡得好,一觉就到天微亮,想着陛下在陶良仪房里,便早些过来伺候。
清风昨晚激动到失眠,也不知道什么时辰睡的,索幸陛下身边的人手多,明月就没叫她,让她多睡会儿。
明月跟着皇帝的宫女一起帮皇帝更衣、洗漱,间隙忍不住朝床上看了一眼。
本来,宫妃侍寝,是要早起伺候皇帝更衣的,但是自家良仪还睡得安稳,一点儿都没有要醒的样子。
贺临璋低声道:“不用叫醒她,让她睡吧。”
昨晚睡相不安稳,在床上滚来滚去,应该也没睡好,年纪小爱睡也是正常。
仙界剑修萧阳都市重生,和美女特工展开合作,惩恶扬善,大展身手。一切与他作对的人,二代,大枭,都下了地狱。萧阳疯狂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重回仙界,再次见到自己敬重的美女师傅。可他忽然发现,这一路走来自己身边已经是风景无数了,好强的美女总裁,温柔似水的邻家妹子,冷艳冰冷的女下属,火红的玫瑰...
她是举世著名的设计天才,却被前未婚夫算计到失心丢命,她发誓再不相信男人。重生而来,成了全国闻名的智障名媛。他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的帝都三少,可据说连霸道总裁的形象都只是伪装,真实背景从来无人敢查。一次交易,她成了他的契约妻。你现在的样子我很放心。放心什么?我们将来孩子的智商。...
古有冥婚,生者契,死者祭,死生有约,无可逃避…要说我荆可长这么大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上学结婚生子,过个普通女人的生活就挺好,可偏偏有人半夜缠上我,那双冰冷的手不安分的很,事后还邪魅的告诉我说不可以!什么?不可以?我堂堂二十一世纪大学生,不信鬼神不信天地你告诉我不可以?娃娃亲,开什么玩笑,这是犯法的知道不?拗不过金钱诱惑,好吧,娃娃亲就娃娃亲吧,听说那家挺有钱的,可结婚之后才告诉我,这是阴亲!...
他曾经是部队中的超级兵王,他也曾经是暗黑世界中令所有大佬闻风丧胆的皇者,从部队归来后他成为了一群混混的老大,与美女合租,为校花算算卦,与少妇谈谈人生,泡泡妞,混黑道,是什么让曾经的兵痞混迹花都,挥一挥匕首,敌人一个不留,扯一扯裤衩,美女全部带走信我的,终将获得永生,不信我的,那就送去地狱,强者,当用一双铁拳,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一不小心,她进了不该进的房间,爬了不该爬的床,上了不该上的人,从此便杠上了堂堂军神大人。容锦发誓,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可是从此之后,她的生命中,却多了一个外表天神内心恶魔,办起坏事儿来,不分场合地点的霸道男人。她说战凌天,人家命中犯冲,我命中犯你!男人勾唇,笑的既邪又野容锦,别人五行缺金木水火土,而你,五行缺我。...
某夜。一男与一女对峙于浴室。陆先生,我错了。哪儿错了?我不该咬你,砸你,误会你。男人目光阴鸷,步步逼近,你还误会我了?女人点头,粉嘟嘟的睡衣上全是水渍,明亮的眼仁乖巧耀眼。误会我什么了?误会你爱上我了。男人面容矜然,看着被逼入墙角的女人,木小瑾,你怎么这么笨男人说罢,目光渐柔,将全身湿漉漉的女人拥入怀中,我就是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