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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铜板飞过来,表面发出暗红色光芒,替应不染挡下这一击。
只听一声沉闷如钟声的“当——”
,刹那间红光大盛,铜钱里传出杂乱的絮语,听者无一不觉得神思混乱。
“坏人!”
一个嫩黄色的小小身影挡在应不染前面,手持一块石头,用力挥向陈剑使。
咚的一声,正中眉心。
这种扰乱心神的声音只刚开始让陈剑使猝不及防,他很快便从中抽离,眉心的疼痛让他不禁黑脸。
他抬起手,还是握着剑柄,准备教训一下目无尊长的小辈。
应不染眼神一厉,指挥飞剑刺向对方手腕,同时把小师妹抱进怀中。
陈剑使虽然躲过了飞剑,没有刺中手腕,但飞剑撞到了他手里的剑,顿时令他半条手臂都在发麻。
他面色一沉,心中的不甘犹如滔天洪水。
就算应不染右手被废,可若真对上了,他依旧讨不了好。
这些天才,真是该死!
季昭收回铜板,抬头一看他的表情,以为他还要打师姐,于是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老登,你再敢打我师姐,我让我师尊揍死你!”
在扶玉山这些日子,她也开始有了骄纵的小脾气。
应不染听后狠狠皱眉,给小废物翻了个面,质问:“你跟谁学的骂人?”
“哎呦真热闹!”
谢怜竹摇着扇子加入战局。
值得怀疑的人选出现了!
应不染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
“看我干嘛,我这些日子可没惹你!”
谢怜竹默默离远了些。
季昭叉腰骄傲地反问:“骂人还要学吗?”
她很聪明的,自学成才!
谢怜竹一听算是明白了,合着是怀疑他教坏小孩呗!
他无语的同时又带点心虚,悻悻转头回到正题:“对不住啊,应指导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哈,是暴躁了点。”
先贬低一番,随后话锋一转:“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呐!”
谢怜竹做出一脸心痛的表情,拉过季昭:“你看看,我们家小孩伤成什么样了!”
他指着小师妹脸上的淤青,和裹着纱布的手臂,流下虚伪的泪水。
“我们心里苦啊!
无处申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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