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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子没有特殊的意义,当然不会引起北沉的注意,不过,项链却是他亲自给她戴的。
目光在完美锁骨与中间的那串项链上往复两次,他终于正视了她的脸,带着焦急地问:“你昨晚为什么没回家,去了哪里?怎么电话关机了?”
她没有回答,只将头垂下,用完美的细后颈对着他。
“你知道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他的双手握了过来,落在她的肩头,不是那么用力,但已经有了要抓紧的念头。
温尔雅努力控制情绪,好半天才将自己从见到北沉与维娜的那段回忆里抽身出来。
“北沉,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她表现得很冷静,不过,内心却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甚至还泛起波涛汹涌。
她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心体会北沉的心情,他是在乎的还是不在乎的,还是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在跟自己谈天?
北沉快被她气死了。
“有什么话不能晚上说吗?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虽然回来了,一颗心却还在想着逃,温尔雅,到底是什么迷惑了你,让你乐不思蜀,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跟我撇清关系,远走高飞。”
“我没有。”
面对着他无情的质问,她急剧地摇着头。
她什么想法都没有,更没有想过要逃。
不过,许多现实的东西不得不逼着她一次又一次地选择这条路。
现在,她逃累了,想停下来找个港湾歇息了,可他,却已然飘摇起来。
他们,终究会是无缘的两个人吗?
手开始抖起来,缓缓抽笼,半握不握,最后,她用其捂上了自己的嘴。
“北沉,我从三年前就想跟你好好过了,可,可现实真是太残酷了。
那时,我带给你无尽的痛苦,觉得自己不配,可当我再次鼓起勇气回来时,却发现你变了。”
北沉抬高了眉毛,不急于反驳,而是用心地听着她的话。
“你的身边一时围上了一个维娜,而且无所不在,更重要的是,你已然把她看得更重要,可以为了送她回家而甩掉我,可以为了与她见面而取消跟我的约会……”
他睁大了眼睛,既然又黯然隐去光芒。
“我可以解释。”
他道。
可她却突然好害怕他的解释,害怕里面含有无法割舍的成份。
北沉并没有征得她的同意,说了起来。
“你或许觉得我对维娜与众不同,事实也是如此。”
他就要摊牌了吗?温尔雅觉得全身的血液开始凝固,她好想叫停又非常非常地想听下去,带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她咬上了唇,制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仅和我一起长大,而且还曾救过我的命。
那时的我不会游泳却要去海边游,不意一个浪打来把我冲到了海里,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的。
而且还是她后来教会了我游泳。
出于救命恩人的角度,我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更何况她刚刚从一场情觞中走出来。”
“那么,你就要无条件地听任她的指挥,就算她让你放弃家庭,你也愿意吗?她的情觞需要的是感情的疗养,你就不怕她把你当成那个对像吗?”
这是她最真的担心,而且极有可能发生了。
请原谅她的自私,她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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