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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忌面色阴沉下来:“你在威胁我?”
沈青筠盈盈笑道:“我一个孤女,蚂蚁一般的人物,哪里敢威胁有经国之才的宰相公子?”
沈忌眉头跳动了下,他愤怒之下,手中握着的青玉瓷瓶竟然生生握碎。
经国之才,沈青筠看似平平淡淡的四个字,却戳中了沈忌的心事。
沈忌的确学富五车,有经国之才,以他的才能,加上父亲的地位,为官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偏偏沈忌从娘胎带来一个癫痫的毛病,此病随时随地发作,发作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状若疯癫,而正始帝又是个极爱惜脸面的皇帝,所以沈忌无法为官,否则,朝堂之上癫痫发作,让番邦使臣瞧见,正始帝颜面何存?
沈忌就这般连科举都无法参加,经国之才四个字,简直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瓷片刺入沈忌手心,殷红鲜血流了下来,沈忌放开手,瓷片掉落,沈青筠却睁着无辜双眸,讶异道:“兄长手流血了,这里还有齐冷送的创伤药,让青筠替兄长涂上。”
仿佛将沈忌气得握碎瓷瓶的不是她一样。
沈忌深吸一口气,他忽擒住沈青筠的下巴,另一只手手心鲜血滴滴滑落,流到指尖,沈忌忽一笑,抬起手,指尖殷红鲜血,慢慢涂上沈青筠略显苍白的唇瓣。
花一样的唇瓣如抹了胭脂一般,鲜艳欲滴,让男人忍不住采撷,沈忌迷恋的望着沈青筠的面庞,问道:“筠娘,我的血,甜么?”
沈青筠早已习惯他的癫狂,她微弯唇角,笑道:“兄长的血,是冷的。”
沈忌盯着她,他强行按捺住自己亲吻下去的冲动,他心中甚至嫉妒太子等人,这样有意思的绝色佳人,就因为他们那狗屁的皇族血脉,他就要将她送给他们享用。
沈忌咬着牙,沙哑着声音道:“筠娘,你偶尔咬兄长一次,兄长不介意,但若让兄长知晓,你想挣脱牢笼,兄长就将你的狐狸牙齿都拔了,还有你的狐狸爪子都磨了,听明白了吗?”
沈青筠下巴被他牢牢钳制,鼻尖都是他抹于自己唇上鲜血的血腥味,即使她胃中不断作呕,但神情却依然巧笑倩兮:“听明白了。”
-
回相府的马车上,沈忌没有如建安城的贵公子一般,骑马而行,而是和沈青筠一起呆在马车中。
事实上,沈忌因为癫痫的毛病,一直深居简出,极少出现于人前,在建安城,众人只知晓沈谦有一儿一女,女儿才貌双全,反而对沈家的大公子,没什么印象。
只有沈青筠知晓,沈谦因为年事渐高,精力渐渐不济,很多政务都是由沈忌处理,可以说沈忌就是沈谦的智囊和谋士,没有沈忌,沈谦也无法多年屹立宰相之位不倒。
沈青筠坐在沈忌身侧,沈忌拿着一本账册在看,沈青筠靠在车壁上,眼角余光不可避免的瞥到他略显病态的苍白面容,她不动声色的侧过头,掀起车帘,看向马车车外。
青石板路上,车轮悠悠,贩夫走卒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沈青筠忽看到一身黑色常服的齐冷骑着高头大马,带着神武军的人,似乎在往相国寺的方向而去。
车外阳光明媚,车内沉抑阴郁,沈青筠不自觉张了张口,忽腰后被一把薄薄匕首顶住。
齐冷没有往她这边看,而是冷着脸,策马远去,金色阳光洒在他身上,宛如神祗。
而对于久被胡人欺凌的大齐百姓而言,他就是神祗。
沈青筠腰后匕首刃尖冰冷,透骨的森寒浸入骨髓,她似乎困于马车内的沉抑阴郁中,永远无法脱离。
沈青筠恍惚间,想起前世,齐冷总会在出征时将她送回沈府,有一次,她哭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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