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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幼?!
难道滕国皇室,不怕子幼母壮,外戚干政吗?”
穆长川讶道,他的记忆里,凡是废长立幼的皇朝,宦官与外戚干政严重,王朝寿命都是极为短暂。
“子幼母壮?这个词形容的好,不过你不用担心,如今的十皇子生母早就过世,先皇已将其过继给长盈公主为子,就是母妃还在,等新皇登基,她也必死。
当然....这是在十皇子能顺利登基的情况下。”
常怀镜轻言道,滕国庙堂规制,滕国皇帝登基之日,若未及弱冠,其生母必被赐死。
常怀镜的话,令穆长川震惊不已,他没想到滕皇将十皇子过继给长盈公主。
他与常琉璃婚后,只在入殿谢恩时见过她一面,对那个美丽女子,穆长川着实看不透。
“父王,那如今我们该如何处之?”
常琉璃见穆长川没有再开口,以为他没了注意,只得询问常怀镜的意见。
常怀镜没有回答女儿,他目视穆长川,似在期待什么。
“看来,父王又要考验我。”
穆长川与常怀镜对视一眼,他并不擅长庙堂之上的明争暗斗。
故不敢贸然对景王府的立场,提出建言。
“父王,我不擅长朝堂之上,那些争权夺利之谋。”
穆长川摆摆手。
听完穆长川的话,常怀镜发笑,他缓缓道:“欲要立于庙堂,总要学会些保命的手段,你只管说便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穆长川觉得自己要是再藏着掖着,就显得小气,他心下一横,就正声道:“小婿,以为我们目前静观其变即可。”
作为常琉璃的夫君,景王常怀镜的女婿,穆长川自然不会为帮长盈公主,而搭上景王府上下近千条性命。
“为何?如今大家可都在押宝呢。”
常怀镜故做疑惑的问道
“父王,如今您已是王爵,封无可封,没有必要再掺和这事,况且我们在边境,一旦庙堂那边皇位争夺失去控制,难保梁国不会混水摸鱼啊,恐到时分身乏术。”
穆长川的话,已说到常怀镜心坎上去,他笑笑:“你不是看得挺透彻的吗?何必自谦。”
夫君与父王的意思,常琉璃是听得出来的。
令她不解的是,既然父王不准备搅和进,皇位之争的漩涡,为何还要遣大哥去都城“父王,我们既不准备参与庙堂之争,何故还遣大哥去都城?”
“这个时候,就算我们不表明态度,也会有人来纠缠我们,让你大哥去,就是要给他们一种我们已有倾向的假象,明白吧。”
说这话时,常怀镜的心情,比之刚才要轻松许多,穆长川被三皇子遣的刺客所伤,常怀镜一直担心他冲动之下,主动卷入庙堂之争的漩涡中。
不过通过穆长川言语间的意思,常怀镜确信,这一切是他多虑。
“我这泰山大人,行事滴水不漏,还真是个老狐狸啊。”
穆长川见常怀镜,对全局把控如此老道,心中连番感叹。
“不过,父王,庙堂之争我们可以不管,梁国我们却不得不防啊。”
滕国内乱将起,梁国肯定会有所动作的,穆长川想知道,常怀镜有何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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