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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枪砸下的瞬间,裴液嘴角溢着鲜血逼视鱼嗣诚,也朝他高高举起了左手,猛地握紧成拳!
水域之中数百朵焰花同时转为赤红,高温激发起更多的水泡白汽,整片水域都变成了一片沸腾的雪暴。
裴液长剑架住这一枪,然后被整个击溃,骨裂之声和血花同时炸开在水中,与此同时数百朵朱莲之火朝着鱼嗣诚飞掠而来,鱼嗣诚将真气向外蓬开阻挡,其馀不做任何拦阻,一双黄眸仍然死死锁定裴液白幕失控的残影。
外放的真气拦住了大量的焰花,但仍有许多扑在了鱼嗣诚的身体上,螭火穿透物质的特性和朱莲恐怖的高温是防不胜防的附骨之疽,鱼嗣诚从碎火流焰中撞出来,初次交手时他凭藉辟火紫袍免疫了那次伤害,这一次火焰直接贴在了他的肌肤上!
玄门灵躯在这一刻也受到了可观的伤害,由内而外的爆发中鱼嗣诚右臂袖子炸碎半边,苍劲的臂膊上露出了炭化般的烧灼痕迹,以及一些更老旧的丶奇异的撕扯般的瘢痕——仿佛把一块一尺长的皮肤拉扯成一尺半。
人与火的撞击眨眼即过,下一瞬鱼嗣诚再次挺枪逼至了身形失衡的裴液面前。
已经是第四枪了。
裴液的左肩再次碎成了骨片,鲜血淋漓地浸透了衣裳。
他盯着图纸了解过【汞华浮槎】的力量,也做好了接刚刚那一枪的准备,但还是几乎失去了自己的左臂——鱼嗣诚的爆发比他预计中要更惊心动魄,不知是修为带来的增益,还是二十年来他更深刻地掌控了这具骨骼。
但无论如何,裴液盯着迫至面前的鱼嗣诚,双眸已拉长为金色的竖瞳。
「你总做什麽噩梦呢?」裴液低声问道。
鱼嗣诚动作僵滞一瞬,在这个距离裴液无比清晰地看见这幅强大狰狞又丑怖的身骨,左侧的鱼紫良已只剩下半个身体,鳞片与血肉在交接处蠕动在一起,他本来似乎还有些昏噩的意识,但当裴液传下矫诏时却猛地目眦欲裂,比鱼嗣诚反应更大地僵死在了空中。
下一霎鱼嗣诚铁枪砸下,但与此同时螭龙的怒啸从身侧冲破气泡而来,黑玉的鳞片在高温的濯洗中更加柔亮,足以生吞一人的大口张开,迎着汞汽死死咬住了鱼嗣诚半边身体。
鱼嗣诚的第四枪在水中炸开,正如忽视朱莲火般,他竟然也同样忽视黑螭,汞汽汹涌地激荡在水中,他像座山一样顶住了仙狩冲撞。
螭血大股地飞涌出来,长枪突破螭口再次刺向无从喘息的裴液。
裴液却已微微阖眸。
只是一瞬而已。
他身形飞絮般轻轻一荡,已宛如鬼魅地避过了这一枪,小矫诏和黑螭为他拉扯出恰容一剑的空隙,裴液在一剑之间完成了一防一攻。
裴液仔仔细细地阅读过那张拆分机体的绘图,刚刚的三枪他也都亲身亲剑地接触验证,对【汞华浮槎】的理解这一刻骤然全数释放,他精准地抓住了鱼嗣诚连续爆发后一闪即过的「呼吸」——大多境况下汞华浮槎的输送与释放是平衡的,但如果你要在一霎之间抵住螭龙的全力,并且丝毫不肯衰减枪上的力道,那麽爆发之后脊背上「蛟吞珠」就得多泵送两次。
固然只是刹那,但裴液就在等待它的到来。
鱼嗣诚显然没料到几天之间他已对【汞华浮槎】的了解到了如此微妙的地步,这一瞬间——或者更早一瞬间他嗅到了少年的着力之处。
但他依然没有防守。
长枪在逼仄间朝着裴液胸腹横扫,仅仅一支小臂的爆发也掀起无数水浪,而心意相通之下,螭龙的尾部已如一张黑幕降临在身前,帮助少年挡下了这一击。
裴液被向后推去两丈之外,这时他手里已经没有了剑。
破水的尖鸣被沸腾和炸响掩过,【玉虎】如一道黄色闪光,直掠鱼嗣诚脊骨上部。
刚刚又贪一枪的鱼嗣诚绝来不及拦这一剑,裴液在两个月前的修剑院剑场里,崔照夜拉着他和杨真冰钻研「剑态」时,在杨真冰剑锋迫面之时,裴液在冷悚中在一剑的上段和下段用出了【飘回风】与【衔新尸】,险些在一闪间切断杨真冰的后颈。
——在身随剑飘的【飘回风】避过攻势之后,顺势松开剑柄,凭藉剑随身转的微小馀力,陡然惊掠一道三丈之内的【衔新尸】。
后来他琢磨了很久,如今第一次复现这仿佛截断时间的一剑。
但下一刻裴液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即便在重重乱幕的阻隔中他依然缩紧了瞳孔——鱼嗣诚身侧的鱼紫良好像忽然回过神来,向下伸出了他唯一完好的右臂,从鱼嗣诚的腰间拔出了他的佩剑。
然后向后转头目光锁住了那道黄色的掠影——一切不过一个眨眼,「叮」的一声,玉虎撞在了横封的剑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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