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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讲给老头子听听,或许能为三爷解忧?”
“哈哈哈,这事怕是老伯可不能解难呐......”
祁老伯倒是牛脾气都上来了,他倒想看看戚福遇到的是什么问题。
“三爷只管讲给老头子听就好,老头子这辈子什么风雨没见过,就是蛮王下山采鸟蛋的事,别人不知道,老头子可是有见识的,还有......”
“好好好,老伯,我这就讲给你听......”
戚福赶紧打住祁老伯要开始说起他阅历的嘴,开始给祁老伯讲讲在宇寨的遭遇,还有如今的境遇。
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人两个不同的面容表情,祁老伯捋着胡须满眼笑意看着戚福,戚福可是黑着脸不吱声。
“三爷无需担心,不就是四个女人嘛,有钱人家儿,哪个不是几个婆娘,就算再加个岳淑芝,那不也才五个?”
戚福黑着脸看着祁老伯越说越离谱,就差没找块布子给他嘴塞上!
咬了咬牙还是没这么干,对上祁老伯的眼神,祁老伯还点着头一副我懂的意思,这要不是戚福不敢乱讲,换成雷霸,他都得说上一句,你懂个蛋的懂?
“祁老伯可别笑了,还是赶紧给想个法子才行,如今有屋不能回,每天最头痛的一件事竟然是在哪里入睡的问题,一直睡在医馆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他人来找,不知情闯入屋子,岂不是要闹的路人皆知!”
“哈哈哈哈......三爷呀三爷!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怎能发愁?”
“什么福不福的!
我就想好好入眠,没有那些糟心的事烦扰,外患重重,内忧再让我分神,岂不是要让我少年白了头?”
“去去去,小小年纪少白头,三爷这做向难道为天下忧虑所致?”
“哎呀,祁老伯!”
看着戚福都要急了,祁老伯这才正了正脸色,低头思虑一番。
“不如就先在三爷住处附近筑好屋舍,或是筑在三爷的院内,有了屋舍,自然也就解决了三爷没处睡觉的问题,至于其他的,嗯......”
“还得看三爷的意思!”
戚福还以为祁老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听了这话,这不本来找人商量个对策,结果对方又把球踢了回来,商量了个寂寞!
抬头看着屋门前叠起来的脑袋,戚福都忘了这个雇工都还没上工,许是跟祁老伯说话的声音大了点,一个个八卦的看着这边,竟然还有人笑出声来,戚福瞪了一眼,这些人嘿嘿一笑都缩了回去。
看着也商量不出个什么,戚福就打算走了,不走干嘛,留在这里给人当笑柄嘛?还是想当让人羡慕的主儿?
“诶?三爷在商量商量,着急做什么?!”
戚福抬起屁股就走,听着祁老伯的喊声,气呼呼的头也不回,似乎还能听到后边有人跑出来问祁老伯发生了什么,还能听到一些散碎的笑声,戚福加紧脚下的步子赶紧走,走的越快越好,反而让人看着像是逃走一般。
就像祁老伯跟戚福讲的,戚福这种遭遇,盐井的这些汉子羡慕还来不及,家里能娶上一个婆娘,那都是常年给人做雇工赚取微薄的收入,点点滴滴才攒下一些,大多都还是入不敷出。
一下子汪叨给了戚福四个,这要算上岳余的闺女岳淑芝,盐井一下子多了五个姑娘。
虽然不知岳淑芝跟戚福到底什么关系,不过来往的人可是没少看到岳淑芝跑戚福的屋里。
八卦这种事,真就是越传越悬乎,可能第一句还在正经说,到了第二个传第三个嘴里就走了岔路,再往下传一直到再听到这个八卦,可真是屁股底下坐黄薯。
不是一坨那也是被说成一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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