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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也姓方?”
沈赫问完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逼的问题,马上改口,“你爸爸呢?我到现在都没听你提过你爸爸,他人呢?”
悠悠笑脸顿时黯然,垂下头,两只小手緊攥着铅笔。
沈赫蹙眉,“他和你妈妈离婚了?”
悠悠沉默,片刻,哽咽着声嗓,说:“他死了。”
“死了?”
沈赫一诧,这个回答出乎他意料,“怎么死的?”
悠悠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到本子上,本子立即被晕湿。
不知为何,看见悠悠哭,沈赫心有点抽疼,他蹲到茶几边,侧低下头看悠悠。
悠悠小脸上已挂满了泪珠,还有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掉出来。
“是生病吗?还是意外?”
沈赫很想知道答案。
悠悠摇头,刚要开口,被从房间里出来的温凉阻止住,“悠悠!”
她朝他们走过来。
悠悠抬起头,手背抹掉脸上的眼泪。
温凉心头跟着泛起酸涩,看眼沈赫,她强行压下这股情绪,若无其事地对悠悠说:“去洗澡,洗完出来吃饭。”
悠悠听话的去房间拿衣服到浴室洗澡去了。
温凉也洗过澡了,换了身衣服,不再是裙子。
黑色半高领紧身短袖针织衫,牛仔铅笔裤。
这身打扮沈赫还从没见过,温凉一向穿得很端庄职业。
她这样穿也很好看,休闲又不失高冷气质。
沈赫盯着温凉,有些看入迷。
“你怎么还不走?等着我报警?”
先前的事让温凉怒气难平,冷脸对沈赫道。
沈赫不知道,她刚才究竟是怎样搓洗他吻过地方,比被沈国连吻过后搓洗的劲还要大。
但奇怪的是,沈国连让她觉得万分恶心,在洗澡的时候会吐,沈赫却没有让她有这种感觉,甚至在洗的时候想起他的所做所为,她又浑裑燥熱,最后不得不改用冷水洗才压下去。
沈赫回转过神,想起刚才悠悠说的话,“那条手链上的F是悠悠的爸爸?”
他直觉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和你有关系吗?”
温凉神色不变。
“呵?”
沈赫讽笑一声,“难怪你那么在乎那条链子,原来他死了。”
才压下去的酸涩情绪因沈赫这句话再次被挑起,温凉捏紧手掌憋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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