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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一念诀》是白念了,有些人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没准你们阁内下一个被暗杀的就是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
岳未央在心里白了来人一眼,面上却是淡淡:
“以你这神出鬼没的本事和了不得的身份,人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能问出这个问题,岳未央自己也在心里惊了一惊,他们好像并不是这种可以随便说真话的关系。
再说……就算是,他会告诉自己么。
“当然不是。”
莫寒从屋梁上一个翻身下来,自然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淡淡道,“那姑娘身家清白,从未与人结怨,在阁内也是很低调的一个角色,能有什么仇家,恨她到要买凶杀掉她?”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买凶?”
“霓裳阁是什么地方。”
莫寒面具后炯炯有神的双眼白了岳未央一眼,“整个皇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能进到这里的人全是达官显贵或是纨绔子弟,若是和谁结了怨,杀个人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么。
再说,要是计划失败被人发现,可就不只是身败名裂的事儿了,谁会冒这个险,傻吗。”
好像有点道理,岳未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下一秒却吃了莫寒一记爆栗。
“你欠打吗?!”
岳未央捂着额头,很生气的瞪着莫寒。
“我究竟是该说你蠢还是说你笨。”
岳未央一脸无语的瞪着莫寒:“你今天不光嘴比往常欠,话比往常多,皮也比往常痒,不要以为你送我一本破心法就可以自认我师父!”
“你是不是还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啊?”
莫寒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戳了戳岳未央的太阳穴,
“用你的愚木脑袋好好想一想,你住的房叫宁香坊,她住的房叫凝香坊。
换言之,房名容易被混淆,你们的身份都是花魁,都住在楼梯边的房间里。”
莫寒话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又问了一遍,“你还不明白吗?”
听着莫寒的解释,岳未央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望向莫寒,一脸难以置信,双手不禁覆上了大张的嘴。
见她如此反应,莫寒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没有错,他的目标是你,凝舞只是一个替死鬼。”
没错,她是一个替死鬼。
一个这样单纯无暇的人,怎么可能会无故遭来杀身之祸。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人想杀的是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有最可疑的身份:入宫行刺,朝廷钦犯,前世不明,这些还不足够说明,自己才应该是那个被追杀的人吗?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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