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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渊怔住,就听他说:“陛下,微臣……”
他略略咬牙,面色微红,说:“微臣喜欢她,这么多年以来,惟一一次……微臣保证,绝不会让她影响时局,求陛下成全!”
慕容渊一脸无奈,话都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他轻声叹:“你啊……孤已知晓,你温府上也是时候该添添喜气了。”
温砌跪拜:“谢陛下成全。”
左苍狼被押回行辕的时候,还有些困惑。
直到听见温砌决定纳她为妾的时候,心里又感动又无可奈何。
温砌想要救她,她知道。
这种时候,要劝服慕容渊留她性命,不容易吧?
反正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赞成或反对都无济于事。
温砌果然没有医治她的双腿,怕迟则生变,尽快与她成了亲。
他在方城纳妾,虽然一切从简,到场的人还是很多。
这时候办喜事,当然也是有目的,一方面可以缓解方城紧张的气氛,二来也让晋阳慕容炎治下的百姓知道,他的爱将嫁给了自己。
滑台温府,几乎热闹了一整天。
夜里,贺客散去。
温砌揭开新娘的红盖头,与左苍狼同饮交杯酒。
喜婆下去,新房里只剩下两人对坐。
温砌抬手,为她摘下沉重的凤冠。
左苍狼双腿绵软,只略略一动,便痛得直冒冷汗。
她问:“你不会真的要睡我吧?”
温砌解衣上榻,说:“天地都拜了,洞房也入了,为什么不睡?”
左苍狼怒了:“又不是我愿意的!”
温砌嘴角现了一丝笑,说:“那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我愿意就可以了。”
他凑过来,左苍狼急了:“那你放过我,以后有机会,我也放你一次,怎么样?”
温砌将外袍挂到衣架上,说:“这样的机会,还是不要有了。”
他把她的鞋子脱了,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解她的喜服。
左苍狼注视着他的眼睛,温砌与她对视,半天扯了被子替她盖上,叹气:“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在欺负一个孩子。”
他躺在她身边,却并没有乱动的意思。
左苍狼松了一口气,终于说话:“之后,我是不是就要留在滑台,留在温府?”
温砌嗯了一声:“我从军多年,难得回家。
你在双亲面前,帮我尽孝。
秋淑是很好的人,不会欺负你,你也不要欺负她。”
他伸手拍拍她的手背,“你既入我府门,以后便是我温家的人。
前尘旧事,我不会计较。
以后在家中,不要太闹腾就好。”
左苍狼讥讽:“几年见你一次?三年还是五年?”
温砌笑:“你应该不会想见我吧。”
左苍狼想翻个身,用了用力,只觉得腿如针扎,没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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