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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睛发亮,一副我有好料的样子。
不过这一次,元姐可是比她知道的早。
五月初三就是个吉日,于家请了媒人去赵家提亲,赵老爷自然欣然应允。
于家预备初八再去求婚,近日正四处寻着活雁呢。
昏礼下达,采纳用雁。
于行的这本《徽商传》越发地红火了,每日进账也多起来,还有人上门出钱让他再写一本。
好在他一向老成持重,胸有大志,没被这一时的真金白银迷了眼,放了话出去,就此封笔。
不过,如今于家已是能在光化买得起一座两进小院了,聘礼也给的十足。
本来赵老爷还以为真的是个穷秀才,颇有些碍于王大老爷的面子才允了婚。
现下看来,于家竟比想象中富裕的多,里子面子都有了,他再没了什么顾虑,每日喜笑颜开的。
元姐早早就知道了,比着赵老爷还高兴些,如今见着珍姐问她,也学了珍姐的模样,说道:“那姐姐可知嫦姐订的哪一家?”
这个珍姐就不知道了,她也不过是听说有人去赵家给赵嫦提亲,然后赵嫦父亲允了,至于是谁,她还正打听着呢。
可是,看元姐的样子,竟像是知道的,这让她难以置信,却有兴味大起。
珍姐连忙看了元姐,嚷道:“妹妹竟然知道?快说快说!”
然后突然想起元姐前段时日与赵嫦走的极近,点了她:“你定是早就知道了,快告诉我!”
元姐哈哈大笑,却不好告诉她是自己一力促成的此事,毕竟闺阁女儿插手婚姻大事总容易被人置喙,想了想,只道:“此事说来也巧,那提亲之人正是家舅父的学生。
只嫦姐姐和他们家在路上碰巧遇上了一回,嫦姐姐和那家的姑娘都跟我提起此事,这才相互认识的。
那家觉得嫦姐姐挺好的,就由我家和王家牵线,促成了此事。”
珍姐倒不起疑,只大叹赵婵好运道,摆脱了王家不说,还寻了个好人家。
忽然又想起元姐早知道了却不跟她说,转身要去挠元姐,嚷道:“好你个小丫头,我有什么信儿都跟你说,你得了这么桩巧事却瞒了我,看我不挠花你的脸!”
“姐姐快饶命,此事没定下来之前,我哪里敢乱讲,还请姐姐体谅则个!”
元姐边说边求饶,笑着跑开了。
二人笑闹了一场,便听到外面鼓起大震,龙舟赛要开始了。
元姐和珍姐赶紧朝外边看去,还招呼了几个丫鬟一起凑热闹,准备赌一赌哪支船能赢。
“不是红船,便是黑船!”
珍姐下了定论。
“为什么啊?去岁赢过?”
元姐连忙问。
珍姐赶紧摆出一副“你不知道了吧”
的表情来,让元姐连喊三声“好姐姐”
才告诉她。
“红船是我们商家出资赞助的,黑船是光化几家武馆的弟子上的阵,一般都是这两条船赢…?…”
珍姐给她们说起来光化的龙舟史,滔滔不绝。
龙舟赛在万众瞩目中,开始了,一城的人都跟着摇旗呐喊,而夹在人群中的徐纪文,转身挤出来,却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过来了?徐纪文心中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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