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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语急眼,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方老头子眯起眼睛看向方成:“沐浴,什么沐浴?”
尽管李诗语的手在胸前摇破了,方成还是嬉皮笑脸地同方老头子说了一通:“爹,是这么回事。
老大有一次闯进了大将军的府邸,偷看了大将军洗澡,所以才会被大将军缠到现在?”
李诗语当即叫嚣:“胡说,他分明是欣……欣赏我!”
方成反笑:“欣赏你偷看他洗澡,老大,有时候不是小弟笑话你,还真是你把这事儿想地太美好了。”
李诗语手指往方成的额头上一搓:“哎,我说你就这么看轻你老大啊。
就上一回打架,不是本姑娘,你能轻轻松松地拿到钱么,不被那汉子打瘫在地?”
撅了嘴,有些气不顺,“才过多久啊,你就这么仗那家伙的势,灭老大的威风。”
“老大,是小弟话说错了,好不好,你别生气。”
看李诗语气地满脸通红,他只能变成温顺小绵羊劝一劝,“从今以后小弟再也不说你痴心妄想。
一定会不假思索地相信你,相信老大的魅力。
你说好不好?”
“真的?”
李诗语挑眉。
方成举手发誓:“我保证。”
方老头子看着姐俩儿相处和善的样子,心中大受欣慰。
许久,他才认真地问:“翎儿啊,刚才你说有事儿回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爹,我们家田地有多少亩?”
李诗语指着田道。
“这一块儿,还有村头那块儿是我们家的。”
方老头子内心纠结,又十分困惑,“翎儿,你问爹这个做什么?”
李诗语站起来,瞅了一会儿,心头立刻就凉了:“爹,就这么点儿田,实在是太少了。”
“太少了?”
方老头子摇手辩解,“翎儿,这不少了。
若是把菜种好了,够我们吃半年的了。”
“可我们天下第一酥不可能常在买菜上花钱啊,而且菜市上的蔬菜大多不怎么新鲜。”
李诗语不由地把眼睛转向方老头子身后的另一块田地,“爹,那田挺大,是谁家的?”
“哦,那是牛老头家的。”
方老头子笑笑说,“往些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种菜。
没事儿了还会一起在村里那棵老槐树下喝酒下棋呢。
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叫牛一。
跟你弟一般大。
我记得你以前还帮她治过家里的牛来着?”
“是……是么?”
李诗语想起曾经干地活是兽医,不由地心里发怵。
从一个兽医变成一个武术教练,跨度果真是挺大的。
“那下边的几块呢?”
李诗语又伸长胳膊往前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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