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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紧紧搂住她,父亲温暖的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她想要向自己最亲的人倾诉这么久以来的思念和恐惧......刚要开口,却见父母仿佛融化般,在自己的眼前一点一滴地消失。
大骇,她拼命去伸手去抓,明明碰到了,抓紧的手中却只有空气。
她撕心裂肺地哭:“妈!
爸!
别走,别离开我......”
空中乱舞的小手被捉住,身子被拉坐起来,陷入一个冰冷坚实的圈抱之中,阿蔓终于张开了眼,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轻轻地、牢牢地拢入怀中。
阿蔓精神还在恍惚,泪珠仍然不停滚落。
只觉那双手拍抚自己背脊的动作很像刚刚梦中的父亲,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的脖颈,滚烫的泪水汩汩流进他的衣领内。
那人一声不吭,任她哭到再也流不出泪,依然环抱着她。
阿蔓终于渐渐平静下来,猛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推开他的怀抱,红红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六郎怎会在我房中?还......还......”
她还了半天终究还是不好意思说下去,借着房中微弱的烛光,看到桃儿正畏缩地立在榻边,一副想靠近又不敢的样子。
李梧,却正坐在她的榻上,一脸坦荡,没有了平日的冷傲讥诮,似乎有些......平和。
目光触及他衣裳肩颈处明显的深色水渍时,阿蔓的小脸马上烧红了。
“六郎,阿蔓......阿蔓冒犯了......”
不知道他会怎样惩治她?不过,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她房中?还是大晚上的......她十分纳闷,却并不敢问。
李梧未理会她的请罪,只淡淡道:“梦到了什么?”
他的嗓音比平时更沙哑几分。
听到阿蔓说“没什么,梦到亲人了”
时,他显然以为她指的是裴永太,沉默了下,似是不知该如何安慰,阿蔓觉得他咕哝了一句什么,没听清,哽咽着问:“六郎说的什么?阿蔓没听到......”
李梧坐远一些,掩口咳了一声:“咳......至少你还有那些过往可以入梦。”
这话是什么意思?阿蔓拧起两道细眉,杏眸凝泪疑惑地看着他。
李梧竟然人生头一次感到手足无措,被她盯得坐不住,掩饰般叫桃儿赶紧过来服侍,起身脚步匆匆地走了,头也不回。
从桃儿口中,阿蔓了解了李梧出现在她身旁的经过:原来董晖离去后不久,她就睡沉了。
桃儿和巧儿商量,让其他婢子该休息的休息,该值夜的值夜,她们两个轮流守着阿蔓,桃儿上半夜,巧儿下半夜。
阿蔓睡得不太安稳,到了后半夜还做起梦来,两眼紧闭,泪流不止,嘴里还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桃儿怎么也叫不醒阿蔓,正急得没了主张,忽听房门被砰地推开,一人裹挟着一身寒气大步径自向榻上的阿蔓而来——竟是李梧!
后面还跌跌撞撞跟进来个本该在屋外值夜的婢女,那婢满面惊惶,伸着两只手欲拦却又不敢向前。
桃儿惊呆了。
李梧毫不理会他,直接坐上榻,蹙眉抓住阿蔓在空中乱挥的小手,轻唤几声“阿蔓”
,见她毫无反应,依然阖目哭喊不休,干脆伸出双手将她一把拽进自己怀中......
之后的事情不用桃儿形容,阿蔓自己都知道了,她已经顾不上刚刚的梦境,只觉羞愤不已。
忍不住红着脸颊嗔怪桃儿:“怎么随便让人进来?”
桃儿嘴巴张张合合,实在没法儿回答,委屈地又闭上了——谁敢拦那位主子?嫌命太长了不成?再说,她也根本来不及呀......
桃儿扶着阿蔓复又躺下。
阿蔓望着帐顶的银鎏金香球出神,琢磨今晚的怪事:刚刚她房里的动静并没有惊醒这院子里的其他仆婢,可那煞神为什么能马上知晓还第一个赶到?难道他一直悄悄潜在她的屋外么?怪不得他的怀抱、手掌都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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