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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指着吧台上的金鱼缸,语重心长道:“最重要的是这两条金鱼,千万别碰,要打架离这里远一点,要是碰坏了,你们卖裤裆都赔不起。”
新队员们:“……”
有人不明白:“两条金鱼,有多贵?”
石磊拍拍他的肩膀:“小子,那不是金鱼,是敬王的小老婆。”
新队员们:“……”
大四这一年时间过得特别快,徐敬余在训练应欢体能这件事上,异常坚持,只要他在校,每个星期都要抽三个小时教她打拳击,还有一些格斗防身技巧。
但应欢天生体能比较差,训练几个月,成效不大。
应欢22岁生日那天,徐敬余连夜从北京赶回来,开了酒戒,男人喝得微醺,一进门就把人压在门背上。
应欢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徐敬余把她的手按到腰上,她立即撤走,完全不敢碰这男人的后腰。
徐敬余埋在她颈窝,哄她:“摸一下?”
应欢喘息:“不要,会变身的……”
徐敬余闷笑,抬起头来,把人抱到浴室,按开了灯。
应欢靠在洗手台上,眼睁睁看着他把上衣脱了,她往后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躲,一垂眼,就看见他腰侧上露出的一点纹身,黑色裤腰挡住了一大半,只看见半条金鱼,像是毛笔笔触狂野地勾出几笔。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徐敬余看着她,嘴角勾了勾:“不看一下?”
应欢忽然想起来,那年在俄罗斯过春节的时候,她盯着陈森然,怀疑他偷偷藏了一块硬币,徐敬余却误以为她在看陈森然的纹身,说要给她纹一个,纹一条小金鱼。
当时只觉得他在逗她,没想到……
她抓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徐敬余在她耳边低语:“你得脱了才能看全,后面还有。”
应欢耳根微红,第一次扒了他的裤子。
男人精壮紧实的腰上纹上了两条金鱼图案,从后腰延伸到腰侧,一红一黑,头尾相交,红色的那条鱼鳃是白色的,图案有些夸张,两条鱼尾像交缠在一起的水草,分不清彼此。
图案精致细腻,鱼尾部分却勾勒得很随意狂野,纹在男人精壮的腰上,意外的性感。
她手轻轻碰了一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纹的?”
“一个星期前,刚到北京的时候。”
“疼么?”
她手在他腰侧轻蹭,不太敢用力。
徐敬余笑了声:“不疼,这种程度不如挨一个重拳疼。”
应欢摸到他后腰,靠近腰窝的位置,就听见他呼吸沉了一分,手被他抓住,按住胸前,腰上一紧,人已经坐在洗手台上了。
她看着他,又低头看看他的腰,穿拳击服的时候,应该还是能看见一部分纹身,起码金鱼尾巴是能看见的。
她推开他,从台子上滑下来。
徐敬余抵着她,在她耳边咬:“干嘛?脱了我裤子不打算负责?”
应欢:“……”
她深吸了口气,心跳飞快,吻在他脖子上,声线紧张:“你别动……”
徐敬余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低笑出一声,人没动,让她胡来,毕竟难得她这么主动。
小姑娘从他脖子,一路吻到他小腹上。
最后,半跪在他脚边,徐敬余彻底不淡定了。
他低头看她,紧紧咬着腮,浑身血液在沸腾,嗓子低哑:“应小欢,你要干嘛?”
应欢满脸通红,忽略掉那个差点顶到她脸颊上的东西,微微起身,在他腰侧的纹身上轻轻亲了一下,小金鱼吻到他腰后,徐敬余闭上眼,浑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忍耐了几秒,忍无可忍地把人整个拎起来,按在洗手台上就吻下去,呼吸又急又重,带着一丝酒气:“这么勾我,不想要命了?”
应欢呼吸急促:“不是……”
徐敬余把人剥了,眼睛微红,哑声:“自己几斤几两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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