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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慧跟苏全都是好养活的那一类,有什么吃什么,吃泡面也津津有味。
闵慧只擅长三个菜:红烧鸡翅、青椒肉丝、凉拌菠菜,就像程咬金的三板斧,做来做去都是它们。
吃多了周如稷不免抱怨,倒是苏全百吃不厌。
那日也是太巧,闵慧因为佰安与滨城大学附属医院有合作项目,她去取一批数据资料,正好路过肿瘤科,就想顺路看看如稷。
闵慧因为母亲病故,对“肿瘤科”
三个字有点心理恐惧,结婚以来,因为苏全的病,倒是经常去医院,但很少会去肿瘤科。
去了一问,一个小护士说:“周主任今天请假了,说家里有点事,手术都是许医生代班的。”
闵慧听了一愣,分明记得早上七点,周如稷像往日那样拎包出门,还说今天有手术,晚上十点以后才会回家。
“我是他妻子。”
“哦。”
小护士立即掩口。
“我是来看姚紫珠的。”
闵慧说。
“姚紫珠?她已经出院了呀。”
小护士好奇地打量着她,“出院手续还是我帮着办的呢。”
“她恢复得好吗?”
“身体恢复得还行,就是这里——”
护士指了指脑袋,“负担很严重,不吃不喝不肯治疗,还偷偷割腕。
幸亏周主任发现了,他很担心,经常过来开解她。
最近这个月情绪好多了,不然都不敢让她出院。”
姚紫珠是周如稷的前妻,又是滨城著名的舞蹈演员,科室里的人都知道。
闵慧没再多问,径直回公司开会、写程序,中午吃完饭终于忍不住给周如稷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有点事,没在医院。”
电话那端,周如稷的声音有点喘,但也不是慌张,“我在紫珠这。”
她“哦”
了一声,问道:“怎么了?出事了?”
“不是大事,就是……”
周如稷犹豫了一下说,“我刚才跟夏一杭狠狠地打了一架。”
“打架?”
闵慧急了:“手没受伤吧?周如稷,你理智点!
你可是做外科手术的!”
“夏一杭也是做外科手术的!
谁怕谁呀!”
闵慧心中不安,连忙请假赶到姚紫珠的公寓,一开门看见周如稷的额头、嘴角都是血痕,右边脸肿得老高,右眼上有一圈青紫。
“如稷!”
闵慧吓得赶紧摸了摸他的脸,查看伤势,“这里有个口子,要不要缝针?”
“不用不用,皮肉伤而已。”
周如稷连连摆手,将一枚大号的创可贴贴在额头上。
“对不起闵慧,都怪我!”
姚紫珠一脸歉意,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我让他们别打了,想拉开他们,但谁也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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