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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帐幔中道:“张果休要聒噪,方才不过是寻仇,并非你我赌约,只要尔等能破五行阵,我便赐下解药。”
慕容飞道:“向不灭,等下休要言而不信。”
“哈哈哈,冰尸属水、火尸控火,木尸立坚,土尸成山,四象阵料来不是你们对手,现艳尸操纵我手,尔等刀剑不伤她,她便是刀枪不入的金尸,慕容飞,我与你剑圣门不死不休,尽可破阵,如胜了,我便赐下解药,如不胜,那艳尸便永远做我的金尸。”
慕容飞掣剑而起,正要攻入大阵,曹骏却道:“兄长,杀鸡焉用牛刀,且看兄弟走一遭。”
众人大怒,群侠都看张果,鬼王,两人都默然,不知毒王如何有此等本领,能毒控活人。
曹骏要救厉元贞,缓缓掣出大伞,请诸兄弟掠阵,举着铁伞走入阵中,五行阵转动,瞬间将小睡仙困在核心。
莽和尚道:“这如何打,一个是自己人,不能伤,四个都是奸猾小人。”
慕容飞道:“我兄弟何惧。”
他自知曹骏一要救人,二来他要留下对付向不灭。
言还未尽,阵中一场乱斗,那木尸放出无数飞签,攻人要穴,冰尸喷洒毒水,火尸烟火齐发,土尸专攻下三路,厉元贞被控住心神,见了生人,挺剑便刺,那四人不管不顾,一些手段都要招呼到艳尸身上。
曹骏何等聪慧,伸手一捉,去了艳尸宝剑,大伞一转,挡住诸般攻势,又一转,早将艳尸送出阵去,李胜北、龚十八两人齐去,一左一右,铁腕一扣,制住厉元贞。
四尸正要抢上,被曹骏一人一伞兜在阵中。
慕容飞道:“我兄弟要大开杀戒。”
再看场中,红光崩现,残肢乱飞,片刻功夫,曹骏闪身而退,周身上下不沾半分血腥,只那铁伞上,鲜血淋漓,看那四尸,尽数倒在血泊之中。
可怜冰尸龚文成吃了一拳,后背断折,火尸陈铭祖被天罡刀一刀两断,木尸魏玄宗被天罡伞一拍,一腔血都喷在地上,土尸楚连城四肢手腿,被斩断两对,奄奄挣命。
张果等人,拍手叫好,
群侠喝彩,“好,杀得好。”
慕容飞道:“毒王,还不速速送解药来。”
哪知那帐幔中没了声响,李胜北大怒,挺枪杀散毒手帮众,一挑帐幕,“嗵”
的一声大响,那昏黄粉末随着号炮暴起,喷了一身,李胜北大叫一声,翻身栽倒。
众兄弟连忙抢上救下,龚十八擒住一人,一问方知,帐子里面并非毒王,乃是毒王座下美女蛇祝雪娥假扮,待问起厉元贞伤势,无人知晓。
人人忿怒,鬼王一招送她见了教尊,众人都要杀进瀚海。
慕容飞道:“不可鲁莽,现下敌暗我明,胜北和厉姑娘中毒,莽僧受伤,我等不可轻进,今晚只在井口村歇息,再做计较。”
众人回了井口村,满村空无一人,等进了靠井草屋,慕容飞让龚十八先用金针封住两人血脉,请三童子看护两人,余人商议,留张果龚十八并三童子照顾三个病号,慕容飞、曹骏结伴去探瀚海,定要取回解药。
当晚余人合衣自睡,只慕容飞翻来覆去,只觉冥冥中似有怪眼看来。
撑不过半夜,起来走动,来回踅摸,直来到那陷地井旁,再往里看,但见星空不见,一片土黄色花纹地面,疙疙瘩瘩,看了半晌,只觉那井越来越浅,那黄纹地面慢慢升高,慕容飞心下暗道“不好”
,直身而起,呼啸而去,招呼众家兄弟,抬了病号,莽和尚内伤未愈,倒能行走,一行人匆匆出了草房,只觉四处空气挤压,地面吱吱作响,好似要爆裂开来,整个井口村摇晃乱颤。
众人匆匆退出,向外跑了半里路,只听得背后一声大响,那井口村中爆出一团浆水,于水汽中升腾起两盏红灯,那红灯冉冉升起,到了半空不动,遥遥望向群侠,继而一个俯冲,向着这边撞来。
慕容飞不及细想,抢过身边几人蛇珠连同自己的混做一团,迎着红灯抛去,半空中裂开一张巨口,将蛇珠吞去,掉头而走,众人皆跌坐在地,只觉地动山摇,天明方歇。
众人询问小剑圣,慕容飞叹道:“想不到西域蛮荒之地,也有此异兽,不愧为蛇王,那韦江君算什么蛇王,谅他趋不动此虫,否则吾等早死多时。”
众人方知昨夜作怪的是一条百尺甘带,号称西域蛇王便是。
此虫藏在古井之中,只因身形庞大,离不开古井,那井口又小,只堪堪探出头来,慕容昨夜所见黄纹地面正是它头脑,红灯正是蛇眼。
西域蛇王缓缓攀出井口,吐信一击不中,便落回井去,也多亏慕容飞掌握蛇丹,地圣气息惊到此怪。
张果问道:“此怪比地圣如何?”
慕容飞道:“此怪虽长大,比之地圣,儿孙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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