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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跟马富贵和村里的干部落实好送马小兵到医院的时间之后,艾景初载着曾鲤回到了a城。
车驶到市区的时候,已经万家灯火了。
路上曾鲤怕艾景初劳累,抢着开了好长一截路,后来她换到副驾驶休息,没坐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很少熬夜,前天夜里几乎没睡觉,白天补了眠,结果又弄得昨天大半夜都睡不着。
艾景初看了看她熟睡的倦容,没多想便将车开回了自己家里。
他停了车,从车上下来,转到副驾驶,替她解开安全带,然后将她抱回家。
家里没亮灯,估计是吃过饭,二姨两口子带着老爷子散步去了。
艾景初抱着她,两手不得空,好不容易掏出钥匙,把门给打开。
这一连串的动作,有些惊扰到她,但是她睡得迷迷糊糊,只喃喃问了一句:“还在堵车啊?”
“嗯。”
他应着她,上了二楼。
艾景初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才替她脱了鞋。
安顿好曾鲤后,他洗了个澡,随即下楼去找吃的。
家里人不知道他晚上会回来,所以晚饭吃了之后,早早就收拾妥当了。
他打开冰箱找了找,最后煎了鸡蛋,煮鸡蛋面吃。
他留学时,没少做过这东西,操作起来游刃有余。
完工后,又上楼去叫曾鲤。
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里面漆黑一片。
借着外面的光,他看到她侧躺着,睡姿都没有改变过,呼吸的声音很轻很浅,几不可闻。
很奇怪的感觉。
他以前回家时,洗澡换衣服之前一般不会沾床,因为总感觉浑身都脏。
但是曾鲤就这么和衣睡在上面,衣服还带着在山路上滑了跤没来得及搓掉的黄泥,他却一点儿没觉得不舒服。
此刻,他又想亲她。
他不知道别人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怎么样,但是他无时无刻不想亲近她,吻她,牵着她,抱住她,听她说话,听她撒娇,听她喊自己的名字。
想着这些,他不禁躬下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又去吻她,然后,她就醒了。
她开始有些迷茫,没搞清楚东南西北,但是感受到他的热情后,她回应了他。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任由他将身体紧贴过来,几乎压住了她。
两人完全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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