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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微笑着回答,“老奴问当时看见的下人,说小姐并未害怕,与马公子彼此有礼着!”
陆杰沉吟着,有些好奇花娴如何胆大起来的。
“两人在说些什么你可听到?”
“马公子在讲自己幼时的事,想不到马公子年幼时也顽皮着呢!”
李青想了想回答说。
说着有些难过,“老奴想来,是小姐以往被拘得太紧,孩子玩耍这等常事,也能听得入神……”
陆杰有些明悟,沉吟着颌首,“娴儿虽是怕生,却抵不过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想来听说了玉涛品行不错,不再害怕了!”
自以为明白的陆杰和李青,对看轻笑,“青叔!
如此倒不用担心娴儿怕生了,想来还是孩子,贪玩的心思是免不了的。”
李青点着头认同,陆杰想了想又说:“玉涛那孩子,也是个有骨气的!
娴儿肯与他结交就让她去罢!”
李青笑着答应下来,“杰郎看人的眼光自是没错的!
品行不好杰郎怎会指点于他?”
陆杰轻笑了笑,“平日言行自是能看出一个人品行,玉涛这几年逼自己也太紧了,能有人拉着他放松下也好!”
李青笑着到门口,招呼下人进来抬陆杰,“杰郎说得是!
往日见他总是苦思冥想着,整天绷出老成的样子!
今日才发现,实际也还是个孩子!”
下人抬起陆杰来走出去,陆杰微叹,“也是被逼的!
没亲人的孩子啊!”
李青怔了怔,淡笑着扯开话题,“莫家小郎们想来也快过来了,不如将马公子一起唤来?”
陆杰点点头,“正有此意!”
陆杰一行走到亭子旁边时,见亭子里还是一人在说,另一个入神在听,安心在亭外躬身行礼。
陆杰摆了摆手,示意安心安静,下人们抬着陆杰轻快的走了过去。
见陆杰一行走得远了,安心这才出声道:“小姐!
杰爷去月影楼了!”
花娴和马玉涛都一惊,对看着沉默下来。
安心扭身进来做出沏水的动作。
“小姐和公子不是已经计划好了?”
心道小姐既然想隐瞒,自是要帮着隐瞒下去。
花娴站起来轻笑着拍了拍安心的肩,“我家安心说得对!马兄只要杰叔问起时,就说知道他是我长辈,就与我讲了些童年顽皮的事就行,其实只要做出羞愧的样子,杰叔不会细问你到底与我讲些什么的。”
马玉涛起身来拱手认真道:“清宁且放心!为兄不会食言,就照清宁所说就是!”
当下两人再对了次说词,马玉涛拂了拂衣衫,“既是知道先生在,学生是定要前去问安的,正好陪清宁一起过去!”
花娴点点头,淡笑着和马玉涛走出亭来,“马兄是我杰叔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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