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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白,俊秀,像韩国的花美男。
余兮兮喜欢有男人味的款。
电话挂断,她动手换衣服,化妆,出门前扫一眼镜子,里头的女人肤色雪白,五官挑不出瑕疵,略施淡妆,细腰翘臀,短款裙摆底下,白花花的长腿笔直,像两段藕节。
足教人一眼惊艳。
她抿了抿唇,将妖异的复古红染匀,踩上细高跟,拿起车钥匙。
余宅极大,雕梁画栋,富丽气派不可一世。
余兮兮哼着歌,从旋转楼梯小跑下去,经过别墅大门的时候对管家扔下句话,道:“秦叔,卧室里有个衣服剪坏了,丢掉。”
中年男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恭恭敬敬:“是,二小姐。”
今夜云层厚重,星月都被遮掩。
镶满水钻的法拉利从车库里驶出,一路疾行,车窗外,都市的万家灯火交错闪过,街灯连成光带急速倒退。
在云城,没有比余兮兮更天然漂亮的有钱人,也没有比余兮兮更有钱的天然美女。
她是一个富二代。
除了写手这一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副业外,生活既单调乏味又刺激丰富:吃喝玩乐,挥金如土,钱钱钱,买买买。
车内在放歌,最劲爆的欧美新曲,鼓点很重,男歌手的嗓音低哑性.感。
余兮兮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哼,握住方向盘的十指纤白,做了美甲,艳红色的甲油上黏着绒毛,显得妖冶。
一瞬,红灯跳绿,她鼓鼓腮帮,音乐开到震耳欲聋的最大音量。
轰了脚油门,法拉利划破夜色疾驰如电。
*
余兮兮今天有点倒霉。
九洲大道附近,路被拦了。
她不耐地蹙眉,降下车窗抬头一望,眯了眯眼——漆黑夜幕下,九洲大道仿佛成了露天式的豪车车展,七、八辆超跑停在路中央,将半条大道堵得水泄不通。
惹眼,拉风,招摇过市。
余兮兮挑眉,拿起手机翻通讯录,就在这时,韩是非的电话又来了。
她接起,“喂。”
韩少爷的声音传出,一改之前的风度翩翩,显得暴躁:“妈的,一辆破悍马把老子车刮了。
我们现在都在九洲大道这边,你……”
余兮兮遥遥观望着看热闹,懒散打断:“瞧见了。”
韩是非说,“那孙子被我们围了,你下车过来吧。”
“哦。”
豪车围堵,余兮兮丝毫不觉得惊讶——凭韩家在云城的声望地位,韩家少爷再如何出格,都不算出格。
镶满水钻的法拉利靠边停下。
余兮兮下了车,抬眼,数个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在路边围成人堆。
她慢悠悠走过去,扫一眼,八成都是熟面孔,要么是超跑俱乐部认识的,要么是晚宴舞会认识的,交情深的有之,交情浅的也有之。
有熟人打招呼,“兮兮来了啊。”
众人的视线集中过去,瞬间被吸引。
细高跟,小腿线条被拉伸得极其勾人,往上腰肢纤细,胸前丰盈,修长的脖子连同双臂都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同衣服都是雪色,妩媚,性.感,又不落半分艳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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