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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后院,徐川很没形象地摊在椅子上。
可怕,太可怕了,那些人炽热的目光,几乎要将他融化。
与其站在聚光灯下,他更愿意和降头师大战三百回合。
二人休息了没一会,顾南星急匆匆闯进来。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她脸蛋红扑扑的,鼻尖沁出晶莹的汗滴。
徐川摇摇头,“我这一门的功法刚猛霸道,你的身体孱弱,强行修炼,只有走火入魔,经脉尽断一个下场。”
顾南星身体一僵,咬着指头说:“那我没有办法修行了吗?”
“当然不是,”
徐川要来纸笔,写下一个方子,“明天你来回春堂,我给你开个淬炼体魄的方子,每天沐浴一个小时,持续一个月,就可以修行我的入门功法了。”
顾南星接过药方,上面足有几十种药材,看得她眼花缭乱。
“师傅,当初你也是这样修行的吗?”
徐川眼中露出一丝追忆,“我从小和师傅生活在山里,每日的修行,就是干些杂活。”
“干些杂活就这么厉害?”
顾南星瞪大眼睛,嘴巴微张,像一只小松鼠。
徐川忍俊不禁,“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身怀龙脉,十岁以后,每天晚上都在打坐练功中度过。
天不亮,就起床挑水。
挑水的水桶是特制的,直径比普通水桶大一倍,漆黑的桶身采用特殊材料打造,重达五百斤。
每天早上,他挑着一千斤重的桶,从山顶来到山脚的寒潭打水。
寒潭之水冰冷彻骨,零下几十度的时候也不结冰,在三伏天,温度也不会升高一度。
装满水后,桶的重量达到了惊人的一千斤。
徐川挑着两千斤的水,从山脚爬到山顶。
这样的训练,只是他一天中最微不足道的,其他的如砍柴,生火,采药,都比挑水难了数倍。
这样的生活,他过了十年。
徐川收回思绪,起身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顾南星急忙起身,“我送师傅回去。”
徐川拒绝了她的好意,上了秦寒月的车。
一路上,秦寒月总是不自觉瞥向徐川,她的徐川哥哥,忽然变得陌生起来。
二人之间,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到了小区门口,徐川下了车,忽然伸手,在秦寒月额头上重重一弹,“傻丫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徐川,永远都不会改变。”
秦寒月心中高兴,泪水却不受控制流下来。
呜呜呜,真的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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