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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倒好意思说!
你们天河五鬼从来只认钱不认人,替贪官奸商当保镖作打手为虎作伥,劫道劫镖黑吃黑,哪一分银子不是这样得来的肮脏钱?”
“够了~!”
一声怒吼从为首壮汉的口中爆出,将何姒儿和他几个兄弟的声音都压下,随后深吸一口气,看着何姒儿缓缓说:“何姑娘,事已至此,你说该怎么办?”
“你说要怎么办?”
何姒儿冷哼了一声。
“自然是将你这贱人先给好好地弄上一阵子,再挖了心肝活祭三哥!”
那满脸横肉的巨汉露出一个狰狞无比的笑容,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话说得何姒儿的脸色也顿时微微一变,她虽然对茅山派的威名很有信心,但现在这状况确实有些不妙。
好在为首的壮汉摆了摆手制止了后面那巨汉,一双眼睛中神色闪烁不定,直过了半晌之后才开口,声音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寒意:“我看现在我们大家正在气头上,不如歇歇,等大家都冷静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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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的?”
何姒儿看着旁边的小夏问。
好像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有他这个人在这里一样。
“我昨晚不就告诉你了么,我就是个去那翠红院喝酒的客人。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还不是拜何仙子你所赐?”
小夏认认真真地叹了口气。
天河四鬼大概将他当作了何姒儿的跟班一类似的人,基本没怎么理会他。
何姒儿也忙着和天河四鬼斗嘴。
全把他当作了透明人。
只可惜昨晚在那青楼后院的时候偏偏却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天河四鬼已经出去了,还用几块近千斤的巨岩垒在一起堵死了洞口。
这山洞的出口是从下往上。
要从里面出来就要一口气将外面的数千斤的岩石全部推开,天河四鬼断定了这里面的两人没这个力气,也就将这个洞窟当作了个临时的牢狱。
小夏走上去试了试,就知道天河四鬼的判断确实没错,凭他们两人要从下方推开岩石是万万不能。
他又尽量攀上岩壁高处去看了看顶部的那条缝隙,连塞进条手臂都很勉强,而且离外面的地面至少也有数尺之远,想从这里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腰间的符囊还在。
虽然从流字营中退了出来。
在里面养成的这习惯却还是没变,这些符箓是临阵对敌的依仗手段,更是保命的本钱,别说脱去衣服,就算脱去裤子这玩意也不能丢下。
天河四鬼倒是似乎随手搜查过他的身上,但这符囊是流字营中所制,和一般符箓道士的大不一样。
咋一看就只是条宽些厚实些的腰带,倒是没被发现。
只是离开雍州之后基本上就没制作过新的符箓,之前留下的并不多,一些还因为存放得太久而符力消散成了废纸,现在能用上手的根本没多少。
小夏想了想,从腰间的符囊里摸出一张固形符一抖。
柔软的符纸顿时变得坚硬如木石,他试了试去砍削地面和周围的岩壁,却发现全是坚硬的岩石,至少凭这固形符的坚硬程度是应付不了的。
也就是说现在还真的就被死死关在这里面了。
小夏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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