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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泣笑道:“多谢莫大小姐……教诲,唐某句句放在心里,莫敢不遵。”
莫翎刹冷笑道:“莫敢不遵?我瞧不尽然吧。
唐宗主是使毒化毒的大方家,还怕我一个小女子么?”
唐泣一本正经地道:“这你就不明白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
我见到你,便如老鼠见了猫,骨头都酥软了,心里更是害怕极了。”
莫翎刹格格娇笑,说道:“唉哟,能让人见人怕的唐宗主感到害怕,那我岂不是更加厉害?”
唐泣“嘿嘿”
两声,却不搭话。
莫翎刹又道:“说起厉害,当属你唐门的毒药和暗器。
其中最厉害的三大毒药,是鸩羽白、僧眼碧和佛头青吧?”
白衣雪忽听她提及佛头青,心中顿时“咯噔”
一响,竖起耳朵,细听他们说话。
唐泣笑道:“唐门虽偏居西南,但提起这几样宝贝来,倒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莫翎刹道:“唐宗主此回受郡王招请,远道而来,想必携了贵派的看家宝贝,我很好奇,真的有这么厉害么?”
唐泣悠然笑道:“厉害不厉害,我说了不算,江湖中的朋友自有公论。”
莫翎刹道:“不知中了贵派的三毒,是否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窗外的白衣雪心中不禁一动:“她忽然提起佛头青,又问得这般细致,难道……是在套唐泣的话?”
唐泣淡淡地道:“绝无可能,无一先例。”
言语中隐然带有一股傲意。
莫翎刹笑道:“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唐宗主时常与这些剧毒之物打交道,万一哪天走个神,失了手,岂不……大大不妙?”
唐泣笑道:“我既能制出此毒,对其药理成分自是了如指掌,化毒对我来说,不过易如反掌。”
莫翎刹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改日我带个十恶不赦的死囚过来,还想当面试一试贵派的毒药,究竟有多厉害,唐宗主化毒的功夫,又是如何出神入化。”
唐泣微笑道:“悉听尊便。”
其实鸩羽白、僧眼碧和佛头青,作为剧毒之物,毒性极其猛烈,可谓触之即亡,是以唐泣在白沙镇使用佛头青时,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麂皮手套。
唐门虽研制出了三毒的解药,但中毒之人须及时服用,否则顷刻便有性命之忧,而且由于三毒性猛无比,即使服咽了解药,若要将体内毒素尽除,还须辅以其他的中药,慢慢调理,花上数月的功夫,化毒岂会轻而易举?不过此君在欢场摸爬滚打多年,信口胡吹而又煞有介事,旁人倒也不易察觉。
莫翎刹笑道:“好,一言为定,我要亲眼瞧一瞧这天底下最厉害毒药,到底有多厉害。”
唐泣说道:“其实在我的心中,这三样绝非天底下最厉害的毒药。”
此话一出,不仅室内的莫翎刹吓了一跳,就连窗外的白衣雪和凌照虚也是大吃一惊,三人心下均想:“鸩羽白、僧眼碧和佛头青,无一不是江湖中谈虎色变的顶级毒物,难道这些年唐门密宗,竟又秘密研制出了比佛头青还要厉害的毒药?”
莫翎刹不动声色,说道:“哦?还有更厉害的毒药?”
一时间,室内的、窗外的,俱是屏气慑息,只等唐泣说出那个令人惊心动魄的物什来。
隔了半晌,唐泣缓缓说道:“在我唐泣的心中,莫大小姐才是世上最毒的‘毒药’,毒性之强,令唐某病入膏肓,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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