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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黎鹤轩出去,苏写意赶忙拿手机下软件计算排卵期,她可不想一次中标,那未免太杯具!
好在运气不差,是安全期,可以松口气。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手机上有未接电话,也有未读短信,昨晚的,今天的,真心不少。
苏写意对这些一扫而过并不在意,她在整理思路。
和黎鹤轩上|床不代表两人以后就是情侣关系,这一点苏写意很清楚,她没有主动找他要保证的兴趣,大家你情我愿,谁也没勉强谁,现在社会讲贞操讲负责,上回床就要从一而终死缠烂打实在好笑。
像这种事,太当真就没意思了。
不如大大方方顺其自然,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勉强也是自讨没趣。
杂七杂八的思绪在脑中一晃而过,具体想了什么,苏写意自己也理不清,反正不怎么甜蜜美好就是了。
在床上又发了会儿呆,才拖着被子下了床,开了衣橱,挑了件天蓝色丝绸睡裙穿上,脚踩在地毯上,拖鞋没找到,开门问客厅的男人,“见我拖鞋了吗?”
黎鹤轩扔掉遥控器,弯腰从茶几旁拿起那双少女感十足的小熊拖鞋迈着大长腿走过去,目光自上而下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最后在锁骨处顿住,奶昔似的肌肤上,七八颗红梅错落有致的印在上面,透着种别样的美感——那是他的杰作。
深邃的眼睛越发显得幽深莫测。
苏写意又不瞎,对方目光这么有侵|略感想忽视都不行。
看他一眼,又低头瞅瞅自己有些不矜持的穿着,哂然,男人啊!
伸手去接拖鞋,黎鹤轩却没给她,而是自己蹲下来伺候老佛爷似的一只一只的帮她穿上,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是卑微无名的裙下之臣,带着丝烂漫与感性的暧昧。
鞋穿好了,人却没站起来,修长的手指顺着脚踝向上,沿着小腿一点点抚摸上去。
指下的皮肤光滑极了,像抚过油脂,没有一丝的糙砺感,让人莫名兴奋。
苏写意在他蹲下时就有些懵逼,等到这人的手穿过裙摆眼看就要到禁区时赶紧手忙脚乱的后退两大步,一脸提防的看着他,“我是伤员!”
卑微的裙下之臣终归只是假象,他缓缓站起,显而易见的身高差让两人的视角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苏写意突然紧张起来,或者还有些期待的小兴奋,至于在兴奋什么,她不愿深思。
但拉开的这点距离对于猎人先生实在不够看,黎鹤轩轻而易举俘获了猎物,揽着纤腰,掌心的热度透过丝质的睡裙传到肌肤上,随着尾骨延伸,苏写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嗳,唔——”
吻在预期中落了下来,与昨天的疾风骤雨不同,现在的他一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调着情,潮湿的吻沿着嘴角向下滑去,牙齿不时轻咬皮|肉,舌尖濡湿着留下浅淡的印记,苏写意的身体开始发烫,推搡开始变得言不由衷,这个男人就像海|洛因,一次已经上瘾。
带伤欢|爱的代价就是直到第二天也没能下床。
对此,苏写意挺郁闷的,她觉得有点丢脸,两军对垒,自己显然落了绝对的下风,不是身体上的,是感情上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她就是为他着迷。
不可自拔的不知悔改。
至于黎鹤轩把她当成了什么……苏写意不抱任何旖旎的期望,反正总是有些好感的吧,对厌恶的人,谁能下得去口?
他们不会聊以后,也不会说‘关系’,不谈情只做|爱,他就像喂不饱的饕餮,表现出不为人知的野蛮!
两人在厨房欢|爱,在餐桌上激荡,在客厅的很多角落都留下了缠绵的痕迹。
苏写意放纵着他的食髓知味,配合着他的绵绵无期,肉|体越发契合,心在哪里,却不是人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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