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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有意,还是故意,利用他的善良和看不见,让自己获得金钱或者骄傲,这是坏了良心。
如果你无法理解他,请你离开,不要去伤害他。
晚上八点多,绍耀从外面买了热的饭,还有药,和丁陡靠着小屋里,看着他沉默的捧着饭盒。
绍耀伸手摸摸他的头,在他肩膀上压下自己的手,安慰道,“不怕,没事。”
丁陡摇头,“我不怕。”
他垂着眼睛,眼前都是黑暗,可即便这样,他以前也觉得在黑暗中他也能看见阳光。
“绍先生,你怎么知道我……”
,丁陡摇摇头,吸口气,努力勾出个笑,问。
绍耀蹙眉,这一刻,他很不想看到他唇角的笑容。
“我来找你”
看着丁陡喝了退烧药,他嗓子有些沙哑,不敢打电话,只好拜托绍耀帮忙给奶奶打个电话,让她别着急,别担心他,他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了。
小屋里就只有个薄被子,带回来的人一时间没查清楚的都住在这儿,被子虽然不脏,但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丁陡对气味更加敏感,缩在那张硬硬的小床上发呆沉默,等待。
外面天黑了,绍耀在这块儿一时找不来卖被子衣服的商店,只好和他坐一起,挤一起,暖着他。
绍耀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外面买了耳机,手机里有歌,给他塞进耳朵,“睡觉,别想了。
你信我就行。”
丁陡这几天本就一直都没有睡好,憔悴了,苍白了,更瘦了。
和绍耀并肩无话的坐着,没多久,发烧药效上来,闭着眼,耳朵里轻柔的歌曲,有一会儿后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绍耀看他睡熟后,才又重新进入大队长的办公室,和两个技术人员一块连夜将视频证据分析出来,让人尽早出来。
屋里的小窗户角透出一点光亮。
海峰坐在审问室里配合警察的询问,张扬的长发辫成的几缕而这么多天了也没乱着,就是在额头添了好几份平白的沧桑和焦虑。
“不是,他才来吧里,差不多一个月,周五周六来。”
“我们酒吧真清清白白的,那孩子看不见,就唱几首歌。”
“我真不知道他们卖这些,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允许的。”
“那小妖,不是,严京就闹腾的可厉害,会玩,我也不知道他咋回事。”
“严京和客人的关系都挺好,我真不知道他卖没。”
“我这店里都好几天没开门了,房租可贵。”
“唉唉,好,您需要什么我都提供。”
绍耀就等在门口,逼着他们快点再快点,查证据,核实信息,反复开会讨论。
丁陡被带出来,坐在询问室的小板凳上。
说的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他没做那事,是别人让他给的,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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